“怎麼了……”
誒?
張凡話還沒說完,腦中卻驟然有暈厥感產生。
“什麼東西……?”
身形一個不穩,張凡竟徑直倒仰了下去。
休汝見狀,正準備動身,卻發現芝靜竟然比自己還快了一步。
一把將張凡的腰攬住,芝靜愣了一下,還是輕輕把張凡放在了地上。
“快把這個吃了。”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摘了一柱藥草,硬生生地塞進了張凡的嘴裏。
“靠……又被你……坑了。”林啟的身形也有些搖晃起來,休汝見狀,也迅速將其扶住後,緩緩把他放下。
“謝了……”林啟笑得有些勉強。
“真是兩個笨蛋!”芙有些著急地東西。“離這朵花遠點!”
“德基……?”芝靜抱著張凡,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你還是改不了這個……稱呼啊……”
縱然是臉上浮現了一層淡淡的紫色,張凡還是強行吐槽了。
嘴裏還殘留著芙這家夥粗暴塞下的藥草味。
好苦……
不過不得不說,芙這家夥雖然平時粗暴了些,但關鍵時刻還是很靠得住的。
起碼不一會兒張凡就感覺自己頭暈的感覺已經在減輕了。
然而林啟的意識似乎在變得更加模糊起來。
“靠……小凡子,如果我就這麼死了……我絕對會回來找你的。”
“那是什麼植物?”休汝抬頭詢問著芙。
沒有找到另一株解藥的芙,臉色不斷變化著。
“沒事的,不出大礙的話,他應該不會丟掉性命。”
“呼。”張凡扶著額頭,靠在芝靜懷裏緩緩坐了起來。“我剛剛好像看見了什麼東西……”
“不會是……走馬燈……吧。”林啟又好氣又好笑,但語氣卻漸漸弱了下去。“我好像……也看見了……”
“它其實嚴格來說並不能算作藥草類。”芙無奈地坐了下來,看著逐漸昏睡過去的林啟,微微挑眉。
“這株花叫噩夢。”
“噩夢?”
“嗯。”芙點了點頭,表情似乎有些懊惱。“一般來說,它五百年才會開花一次,數量極其稀少,所以剛剛我一時間也沒想起來。”
“它的作用很奇特,一般隻會對聞到它花香的人產生作用,不能治療別人,但也不會傷害別人。”
“而且有它生長的地方,方圓一裏內一定會有一株解藥,但也隻會有一株。”
“我剛剛可是看到走馬燈了啊?”其實聽到芙說林啟沒有大礙,張凡就已經鬆了口氣。
至少在這個問題上,她是絕對不會開玩笑的。
“那可不是什麼走馬燈……”芙翻了個白眼。“那是未來。”
“未來?”休汝似乎也想起了什麼。
“嗯。”
“雖然原理暫時沒弄清楚,但有不少中招了的人,似乎都知道了一些未來的事。”
說到這裏,芙的臉色變得嚴肅了些。
“但它之所以叫噩夢,就是因為......”
“之後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張凡恢複了力氣,插嘴道。“那我可完蛋了,說不定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們幾個......”
“......”
咚!
“因為那些通過這株花看到未來的人,都隻會看到一些絕望的事情。”
“有些人經曆了那些夢境後,現實和未來分不清,精神發生了錯亂。但也有一些意誌堅定的人,會將這種影響降低到最小,甚至說利用這些化險為夷,也是有可能的。”
芙盯著林啟,過了一會兒,才繼續道。
“能不能扛住這種壓力,就隻能看他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