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來到地麵,發現自己的住所已被掏空,地上有一個約方圓十米,深達五米的大坑,坑裏一群覺靈者還在對著鄧肯加固後的泥牆狂砸,其中一個,抱著一把兩米長的巨斧砸向地麵,斧頭足有臉盆那麼大,每一次用力砸下去,都會伴隨著一聲巨響,加固的地麵也一陣顫動,濺起一堆土渣,之前驚擾到鄧肯的就是這聲音。
隻見那壯的有點不像話的覺靈者,猶如熊軀的身體,繃緊成一條曲線,掄起大斧,口中高喊著,起開,然後就轟然把手中巨斧砸下,地麵又被劈開幾十公分,收回巨斧,這人也不由咋舌道:“擦,這還是泥嘛,感覺比水泥還硬啊,這小子弄了這麼個地方,也是會躲,不過今天就算你躲到岩漿裏,我們也能給你挖出來,是吧,各位。”說完,對著旁邊的幾人壞笑著。
掄起巨斧,繼續準備開劈,可是他一抬頭,卻發現旁邊幾人都在看著自己的背後,難道背後有東西?這壯漢舉著斧子回頭,卻看到一個體型如人類,光頭有尾的男性覺靈者站在他身後,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看著這奇怪的家夥,壯漢剛想到這家夥有點麵熟,就看到他一腳踢了過來,壯漢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連人帶斧給踢了出去。
落地一瞬,壯漢才想到,這家夥就是這次他們要找的主要人物,從地上翻了身子,拿起掉在一邊的戰斧,這一腳的力道,倒是不大,他也沒受傷,可是丟人啊,現在估計全村的人都知道自己被鄧肯一腳踢飛了,感覺被陰了的壯漢,不由有點氣不過,拎著斧子就要上前找鄧肯麻煩,旁邊一個長老派覺靈者,擋在壯漢身前,不讓他過去,這次自己這群人本來就沒理,如果再在村子裏鬧事,並且鬧大了,可是要丟長老的臉的,長老們丟臉了,他們也不會好過。
這個有點陰柔,身體一半被鱗甲覆蓋,尾巴也是蛇形生物尾巴的男子看向鄧肯,冷酷的說道:“閣下這是什麼意思,我兄弟怎麼惹到閣下了,閣下就動手打他?”
“哼,你們做的事,自己不知道?拆我住所,現在又要挖什麼?”鄧肯更是沒有好臉色,如果不是看到他們這麼多人一起,自己占不到便宜,當時就下狠手了。
“我們在上麵走過,聽到地下有響動,所以要挖出來看看,萬一被戰獸從地下跑到村子裏,擾亂到治安可就不好了,至於拆你住所,那是不得已而為之。”陰柔男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是他剛才就想到的金蠶脫殼計,這樣一說就算破壞了鄧肯的住所,大家在長老乃至村長那,也有理說,而且他環顧了四周,周圍旁觀的覺靈者都低下了頭,他們幾人在這村中的年輕一輩裏,還是有威望的,最起碼,此時周圍的覺靈者就隻敢圍觀,不敢幫鄧肯說話。
鄧肯也看到了周圍覺靈者的表情,在他看來,哪有這麼巧的事,覺靈者都跑到這來了,八成是這幾個家夥想找自己麻煩,看來這幾人也就是村長說的長老派的新秀了,“這地下是我的工坊,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各位就請回吧。”鄧肯不想看到他們惡心的嘴臉,有什麼恩怨,決戰之時一決高下,現在和他們鬧著反而正中他們下懷,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離開。
鄧肯想讓他們離開,可有人卻不買賬,那個渾身肌肉的壯漢這時也明白了形式,不由在後麵嚷道:“你說這地下是你的工坊就是你的工坊啦,什麼工坊要建到地下?我看分明是你包藏禍心,在地下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今天不讓我們見到地下的東西,我們就哪也不去,這事就算告到村長那,也是我們有理。”
其他幾個覺靈者也都笑著附和起來,心中卻不由讚許壯漢的機智,他們是打定主意不讓鄧肯安分,反正他們的戰兵都已到達三級頂端,根本不需要更多的訓練,在這裏和鄧肯耗時間,他們耗的起。
鄧肯臉色陰沉,知道自己不能答應他們,現在答應他們一個要求,隻怕後麵會來更多無理的要求,不答應肯定會接著鬧,自己可沒時間陪他們浪費,不由決定,即使受長老們責罰,也要打他們一頓,把他們打怕,最少讓他們這個月內不敢找自己麻煩。正當鄧肯左手已經摸到右臂上的封印時,一陣快節奏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鄧肯回頭一看,正是書雪和書雨。
書雪和書雨,這幾天忙壞了,正好昨天打造完裝備,她們倆就回去休息了一天,今天一大早,她們出門時,聽到有人在喊武器店來了批新貨,然後就看到一群覺靈者向商店跑去,那時她們倆還很驕傲,這武器的鍛造,可是有著她們的一份功勞。
沒有和眾多覺靈者一起去湊熱鬧,早上起,她們就開始編織起鐵鱗甲,想乘著鄧肯那暫時不忙,多造幾套,等之後忙了就沒那麼多時間編織鐵鱗甲了,打鐵的活計,在她倆眼中也是比較新奇的,直到下午她們倆才各弄完一套,遂來找鄧肯,看他還忙不忙,可一到鄧肯住所處,就發現眾多覺靈者圍著鄧肯的原住所觀看,不由急著衝了過去,也剛好聽到壯漢的那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