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道:“正是如此,是以我決意要學好武功,不為別的,隻為不再受人欺負。”
說到這裏,又歎一口氣道:“隻是,這世上的武功,又哪裏有能高過五大世家的呢。”
兩人說了這一氣話,酒也吃了不少了,楚笑看看酒菜,歉然道:“你看,本來是請秦公子飲酒的,誰知淨讓你聽些不如意事兒。”
秦風道:“我還該謝謝你,讓我知道了這麼多事呢。”又道:“不知你武功根底怎樣,可不可以讓我一試?”
楚笑一聽大喜,趕忙伸出一隻手腕。
秦風抓住楚笑手腕,運功靜坐,探查了片刻,臉顯詫異之色,道:“你練得是紫蓋雲霞內功?應該也有三層境界了,這難道不是在楚家學的?”
楚笑也驚問道:“我練的是紫蓋雲霞?就是嵩山韓家的紫蓋雲霞?”
秦風道:“應該不錯,不過五大世家都會一些紫蓋雲霞,不單單是韓家有。你這個是跟誰學的?”
楚笑道:“我小時候,喜歡練武,資質也算不錯,可我父親不答應。有一次,我自己一個人想跑到衡山楚家去,哀求家主讓我學武。一個小孩子家,自然找不到,走來走去迷了路,後來家裏人找到我,我父親把我好打一氣。”
“我一個人躲在後院之中哭泣,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多了個人,摸著我的頭勸我,當時他講了好多話,我現時都記不起來了。”
“這人後來經常到後院找我,教我打坐練功,練得便是這個了。我後來又學過別派的內功,自覺都不如那人教我的好,便一直練著。不過這七八年來,卻是再也無法長進了,不知是什麼原因。”
秦風道:“那個教你內功的人,沒有教你其他功夫?”
楚笑道:“那人隻傳了我內功心法,傳完了便再也不去了,其它的一點沒教。”
秦風道:“除了韓家,其他四大家的紫蓋雲霞神功,便隻有練到第三層境界的心法,再要往上練,須得學習別家內功了。你之所以內功再無長進,是因為心法不全的原因。”
楚笑這才恍然,突然想起什麼,問秦風道:“秦公子,難道你是秦家劍宗的人?五大家的事你知道的可不少。”
秦風搖搖頭。
楚笑這才悟道:“你看,我糊塗了嗎?你講過你是個孤兒,我卻又來胡問。”
這一夜,秦風跟楚笑講了一些武學之道,把楚笑聽得心癢難搔。
秦風想起韓風遙跟秦千山的話,心中掂量一番,對楚笑道:“楚公子,我這一陣住在這裏,反正也無事,你如願意,不如常過來切磋切磋。”
楚笑一聽,明白秦風的意思,這是要傳授武功給他了。心中大喜,站起來便要下拜,秦風趕緊扶住道:“楚公子,使不得,說好了隻是切磋,你我均受益,你拜我,我也要拜你,不如都免了吧。”
此後幾天,秦風先把紫蓋雲霞傳了一些給楚笑。楚笑本就在三層境界徘徊多年,有了新的功法,竟然在幾天時間裏,突破到了四層。
秦風見他以前學過劍法,便把韓家的紫雲劍法傳了給他,又傳給他楚家的輕身功法,這些卻都不跟他言明。
楚笑隻覺秦風傳的劍法輕功都奧妙無比,跟自己以前所學有天壤之別,把秦風如天人一般看待。卻不知道,這輕身功法本就是他們楚家的家傳武功。
秦風在這幾天裏,也打問了楚笑、高叔等一幹人,說起賈先生的樣子,人人都搖頭道:“沒見過。”
秦風心道:“那一定是看錯了。”
這一天,楚笑突然喜笑顏開地走進秦風的房間,對秦風道:“秦公子,你猜怎麼著?我父親突然改了性了,要我請你到西院去住。我一直有這個意思,卻不敢講,誰知今天父親自己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