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胥站在客棧門口之時遠處的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他骨折的右腿和身上的傷勢也已被楚孤狂為他開辟穴位之時順帶著治愈。
而王朗正倚靠在門口打著盹,見林胥終於回來,而且還是一副衣衫襤褸的模樣,連忙將林胥拉住在他全身上下打量著:“林胥,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有沒有受傷?發生什麼事?”關切之意溢於言表。
林胥心中一暖,險些哭出聲來,但林胥也不想王朗知道後擔心,便道:“沒事,放學後跟同學到郊外去切磋了一番,不想回來的時候掉進獵人的陷阱裏了,這才弄晚了時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也不知道注意點,提前給我打個招呼,害得我白擔心一場。”王朗仔細檢查了一番,見林胥確實沒有受傷,也就放下心來。
林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王叔,是我不好,下次我會注意的。時間也不早了,您還是趕緊去睡覺吧,今天我就不去學堂了,在家給您看店。”
“那怎麼能行!學費可不能白交了。我這邊有趙強呢,你就不用擔心了。趕緊去洗個澡補個覺然後去學堂吧。”王朗聞言是連連擺手,一副鐵公雞一般的表情。
“趙強以後不會來了。”林胥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說出了口。
王朗聞言一愣:“什麼?你怎麼知道他以後不會來了?”
見差點說漏嘴,林胥連忙又道:“哦,是這樣的,放學的時候他來找我說他老家有急事,便連夜趕回老家去了,也沒來得及跟您說。”
“這樣啊,反正客棧的生意也不好,大不了就關一天嘛,你還是趕緊去休息吧。”
被王朗這麼一關心,林胥心中的悲痛也被衝淡了許多,點了點頭道:“好,那您也早點休息吧。”
簡單的梳洗一番後的林胥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心中是五感陳雜。
一方麵想著楚孤狂所托付的事情。
另一方麵又想著回到學堂之後該如何應對蕭逸等人,該如何解釋身上的傷勢恢複的問題。
想了半晌也沒想出什麼好的辦法,而這一天林胥也太過勞累,不知不覺見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睡了不足兩個時辰的林胥起床後有恢複了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而他心中也不再為如何應對蕭逸等人而擔憂,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以不變應萬變就是最好的應對方法。
當林胥出現在學堂,見到姬海蓮那副仿佛遇到鬼一般的慘白臉龐時,林胥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小小的得意的,但他也不與姬海蓮說話,直接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學習。
而姬海蓮的離去也在林胥的意料之中,想來應該是去找蕭逸去了。
果然,沒過片刻,蕭逸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
若是林胥此時聽到兩人的對話,隻怕會笑出聲來。
見到林胥竟安然無恙的坐在哪裏,蕭逸也是滿臉煞白,輕聲問道:“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明明將他的的丹田擊碎,而且右腿也被打斷了,怎麼現在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哪裏?”
姬海蓮此時已是六神無主,心煩意亂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啊!你確定昨天將他的丹田給擊破了?”
“這個...就算是沒有將他的丹田擊碎,但右腿被打斷了那可是千真萬確的!”見到林胥現在安然無恙,蕭逸不禁對昨晚的事有些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