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鋒看著此情此景,心頭翻轉思忖,知道自己在這回程道上的,隻有……牛再春和馬其英等人,還有筠兒婉兒那些小丫頭,筠兒等人自不必多說,牛大哥和馬二哥更是沒有道理害自己,他皺起眉頭,茫然的搖了搖頭,何八妹在一旁嬌聲道:“小兄弟,你自己可要仔細一些,小心人家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嗯,我這裏……我這裏有個草藥錦囊,你帶在身邊,萬事好有個依靠。”
衛青鋒回過頭來,見到那清麗的何八姑一手拿著蓮花座,另一手卻是持著拿個藥包遞到自己麵前,他本想搖頭拒絕,他身邊的淼兒便是用藥的大行家,一身得自《毒經》真傳,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衛青鋒笑了一笑,便抬手接了過來,納入懷中。
客棧裏死了人,大家便不好再在這裏吃飯喝酒,而是相邀著找了個郊野靜謐的亭子坐下,藍七弟等人去買了熟食過來,就著清酒一道飲下,酒過三巡,衛青鋒轉頭一看,印荷隻是微微吃了些熟食,便不再多吃,而是在身邊乖乖服侍自己喝酒。
衛青鋒笑道:“本想和各位多聚些時日,不過我身有要事,還要緊著趕路,這就要告辭了。”
八仙中都是豪氣之人,雖然對衛青鋒多有感激之意,但是也不宣誅於口,隻是笑著起來送別,衛青鋒拉起印荷,走到黃鑲邊的馬車旁,抬頭看了看車窗上的歸雁鑲嵌,想起秀鳳背上那栩栩如生的雁北飛,才歎了口氣,扶著印荷一道上了馬車。
馬夫駕的一聲,拉馬頭向北,淌著淅瀝瀝的雨水,漸行漸遠……
印荷抬頭一看,公子爺喝過了清酒,臉色微微有些印紅,嘴角抿住,看著儒雅中多了些生動之氣,印荷小臉一羞,想起自己臨死前的那些紛亂想法,不由得朝他身邊又擠了擠。
兩人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衛青鋒噴著酒氣,轉頭嗬嗬笑道:“怎麼了?冷了麼?”
印荷被問的一呆,吐出幽香的口齒味道,嬌聲道:“沒……沒有的。”
衛青鋒垂頭看下去,這丫頭今日這番裝束,才當真將她天成的嬌媚氣息盡數都表現了出來,婉轉琉璃的秀臉,紅暈如波的秋水,看著就好像紅彤彤的芍藥一般,靜靜開放,猛地看過去,才覺得如此的媚人,衛青鋒笑了一笑,便不再多看,而是閉目眼神。
身下輕輕的嬌語,囁嚅的傳來道:“公……公子呀……”
衛青鋒緩緩睜開眼睛,奇怪的看下去,見到印荷此時的小臉,紅的透血,仿佛美豔的芍藥花開到了極處,衛青鋒一呆,正要問話,麵前的印荷驀地呼吸一促,然後……一張羊脂翠玉般的小臉猛地湊近,噴香的小嘴便抵住了自己的大嘴。
印荷大著膽子,顫著小嬌軀,兩隻小手兒死死的抱住公子爺的脖子,閉上如夢的杏眸,小嘴卻是嗜住他的大嘴,一點也不鬆動,她過去從未與人有過親吻,隻是在衛青鋒病時,曾偷偷的廝磨了一下他的嘴唇,隻是那麼幾下,便讓她羞得無地自容,更是半點也不敢多動。
此刻她也好像過去那次一般,用軟綿綿的酥鬆櫻唇含住他的大嘴,隻是一瞬間,她又……她又聯想起前夜在灰白的牆壁上看到的淫靡畫麵,接著小心思一癡,又哆哆嗦嗦的緩緩探出自己的一小截嫩滑丁香,探進了衛青鋒的嘴裏。
衛青鋒正酒氣上湧,沒料到印荷這丫頭忽然變得這般大膽,回想起這丫頭跟在自己身邊的過程,當真是……當真是有些巧合離奇,若不是……若不是自己失了嶽靜之後,眼見著秀鳳又快要歸西,自己心情苦透,恰逢印荷那般淒婉的哭訴,對自己哭道:“公子爺,印荷好怕啊……”
衛青鋒實在是硬不下來心腸,他知道自己答應了印荷,著實算是意氣之舉,這小姑娘自己見過兩次,對她了解的不深,隻是從她死命攔住武老六不讓他上船搜查,再從她麵對貞娘逼嫁,寧死不從的事情裏,知道這是個要強的丫頭,其餘剩下,便所知不多,此刻這要強的小丫頭將整個小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為了自己去迎刀口,而且更是從未有過的大著膽子,吐出自己香噴噴的小舌頭任憑自己嗜咬吮咂,衛青鋒心頭也不禁軟了一軟。
他酒氣之下,又聞著這般噴香的小嬌軀,這嬌軀上盡是女子的天然香氣和沐浴後的甜膩,衛青鋒大手一擄,將印荷浮凸的嬌軀整個納入懷裏,又伸出一隻手挑起她酥膩的小下巴,讓她可以稍稍抬高些螓首,如此深吻下去,便能將她整個羞怯的小香舌都吮入大嘴裏麵,摩挲打圈,伴著這小丫頭鼻息中下意識嗯嗯的嬌氣哼聲,著實好生快慰。
悠悠然過了好久,印荷才嚶嚀一聲,被他放走了小舌頭,嬌嬌的呼呼喘氣,一麵摸摸被他吮的發麻的小舌頭,一麵深情癡迷的傻看著他,衛青鋒舔了舔香酥的嘴角,失笑道:“傻丫頭,方才那位樊小蓮姑娘,是不是在樓上對你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