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鋒咳嗽一下,鼻中嗅著她身上清淡好聞的香味,一時也是神思迷惘,秀鳳的這對胸脯兒當真是天下至寶,無論尺寸,圓度和肉膩膩的彈性,都是難得的緊,兩顆大大的玉石葡萄,突出的頂在抹胸的上端,前麵八九日,衛青鋒曾不止一次的輕薄這輕媚的小佳人,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媚死人的酥胸,隻是越多撫弄一次,便覺得越是沉迷一分,隻希望每日都能握在手中,才覺得快意。
當日在西蜀的大山中,他若不是這般曖昧的摸在了秀鳳的酥胸之上,也不會那麼輕易的便著了秀鳳的道,讓她將寒氣種在自己的體內,此刻乍一摸到,衛青鋒雖是無意,卻也無賴的在那高高的尖頂上作壞的轉了一轉,帶起一陣驚人的戰栗。
秀鳳呀的一聲嬌吟,頓時感應到衛青鋒的壞手,她渾身虛軟無力,更是呼吸急促,帶得酥胸一起一伏的煞是驚人,此刻上麵過電一般的熱流彌起,秀鳳便是嘴角都軟軟的癟了一下,輕聲濃濃的喚道:“壞……壞家夥。”
衛青鋒哈的一聲,正待再要多羞羞她,麥垛外卓天凡清冷的聲音傳來道:“風賢侄,寧息氣定,不可動了妄念。”
衛青鋒心頭好生慚愧,此刻乃是秀鳳生死存亡之際,自己卻是欲念叢生,當真來得不應該,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鼻中盡是稻穀和著雨水的味道,其間又夾雜著秀鳳身上發間的淡淡香味,衛青鋒感到秀鳳嬌軀一挺,嗯的一聲悶哼,心知卓天凡此刻已經發勁,便也在秀鳳的肩頭透力而出,兩股氣勁在秀鳳的嬌軀內盤桓往複,一個高高在上,另一個是卻是托住了下方。
過了一會,兩股氣勁同時脫離了各自據守的要穴,漸漸交彙到了一處,秀鳳隻感到背後一痛,渾身上下的經脈都仿佛被擴充放大,她抬頭癡癡的看了麵前的衛青鋒一眼,見到他緊緊的皺著眉頭,麵色沉靜如水,秀鳳心頭一癡,回想起往日如昨,自己與他之間可謂經曆人生最最波折的磨難,雖然此刻兩人甜蜜相處,可是一旦自己傷好之後,便會……便會麵臨生離死別,自己這般行屍走肉的回到北疆去,更是有可能在沙場上與他生死相拚,到時候兩人便會好像他當日在西蜀訣別之前所說的那樣,當真再見便是死敵,不死不休……
秀鳳心頭一痛,便再也感覺不到渾身的熱氣灼燒,而是心底裏湧起一陣難抑的情潮,她本已接受自己的宿命,自以為可以巧手安排,當真殞命在衛青鋒的眼前,讓他半點也放不下自己,此時情形一變,自己可能又死不了,而是要受那生生的相思苦痛煎熬,秀鳳咬了咬自己蒼白的嘴唇,忽然欺身向前,卻是緊緊的嗜住了衛青鋒的大嘴,小香舌學著前幾日他輕薄自己的那般,用力的向前一頂,探進了他的大嘴中做起壞來。
衛青鋒一驚,嘴角盡是酥軟的香甜津液,還有一根靈動之極的軟軟小舌頭在自己嘴中徜徉,鼻息裏充滿了秀鳳癡癡的吐氣,甚至那若有若無的絲絲管吟也嬌滴滴的回響在了耳邊,衛青鋒心頭一苦,他的內力被卓天凡壓製住不得收回,而此刻的秀鳳卻是渾然不顧時間場合的與自己親熱,引得自己旖念叢生,便是整個胸腔內也是火熱一片。
衛青鋒念頭一轉,便即醒悟過來:“這小丫頭還是一心尋死,她方才得了生機,卻是半點喜悅也沒有,而是……緊緊的哀求自己不可為她冒險,她此刻這般胡亂打岔,定是要擾亂自己的行功,好讓這療傷之法進行不下去。”
衛青鋒心頭雖然感動不已,但是心底卻是傲氣上湧:“你不想好,我卻偏偏要讓你好起來,你好了之後,我便不讓你回鳳凰城去,而是……將你留在我身邊,看你父王,師父能把我怎麼樣?”他暗自平息自己心頭的紛亂,而是聚力於掌心中,讓自己的內勁與桌天的渾厚的內力相交。
卓天凡不愧是當今天下少見的高手,衛青鋒縱然運足所有的內勁,依然在秀鳳體內討不了半分便宜,甚至……甚至隻能苦苦的支撐,才得保不被內力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