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鳳輕輕籲了一口氣,麵色有些旖旎的羨豔,衛青鋒歎息道:“好個心堅似鐵的姑娘。”秀鳳將小臉都抵到他的麵前,嬌笑吟吟的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矢口否認的麼,宗郎?”她咯的一聲,接著道:“我回山之後,聽說了這個事情,心中也好生同情洛師姐,便趁了夜色偷偷的去看她,那夜裏我走到後山的草廬邊,還沒開口喚她,便聽到她在裏麵輕輕的吟詩,她念得是:‘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之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和,乃敢於君絕。’”
衛青鋒的眉頭一跳,正要說話,秀鳳又似笑非笑的道:“她念了這首詞之後,坐到茅廬裏歎氣了好久,最後終於輕輕的自言自語起來了,我正好走到草廬門前,便聽到裏麵傳來聲音道:‘宗……青鋒呀,素允等你來,等的心兒都疼了,你莫不是忘了我麼,哎……還是說,還是說我這一輩子都隻能這樣等著你了……哎。’宗郎啊,師姐那時候說話的聲音可真溫柔呀,我聽在心裏麵,也不禁想要落下淚珠兒來哩,不過我突然想起她開口喚的那個名字……青鋒呀!青鋒呀!我……我不知怎麼的,心裏就好生氣惱,便門也不推,轉身向回走,我一路下山一路就在罵你,罵到後來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有了,我才想到你還不知在哪裏逍遙快活呢,我這麼一想,便運起了渾身的純陰真氣,咯咯……宗郎,你可有著感應的麼?吟……”
秀鳳這段話初始說的纏綿悱惻,仿佛洛素允就在麵前,對著衛青鋒低低的茹喚不已,再說到後麵卻又是嬌媚的豎起小眉毛,慍氣的發起雌威來,直到最後說到用純陰真氣捉弄他的時候,才是眉開眼笑的咯咯嬌笑起來,仿佛這口氣終於出了出來,隻是她笑聲剛起,卻又吟的一聲驀然止住,兩隻明媚的大眼睛更是惶遽的睜大了開,因為麵前的衛青鋒忽然麵色一沉,將她微微湊起的小腰肢向懷中死命一摟,接著低下腦袋,一張大嘴用力的吻在了秀鳳甜膩的櫻唇之上。
秀鳳的眼神睜大,接著泛起失神的迷離之色,又緩緩的闔上眼簾,嫵媚的臉蛋卻是印紅一片,嬌軀哆哆嗦嗦的蜷在衛青鋒的懷抱裏,竟已不知今昔是何年。
衛青鋒含住秀鳳溫軟的嘴唇,噙在口中舔舐吸吮,秀鳳戰戰兢兢的不敢多動,便是生澀的微微躲避,身下的小拳頭探出來,在他胸口上無力的捶打兩下,卻又悄悄的放下來,環抱在了他的腰間。
衛青鋒將秀鳳的殷桃小嘴含嗜了一遍,便也不再滿足,卻是大舌頭猛地一伸,蠻力的頂開了秀鳳的小嘴,侵入了她的唇齒中,秀鳳又吟的一聲,眼簾失神的張開,渙散幾下後又無力的閉了緊去。
衛青鋒將秀鳳抱在懷裏,隻覺得這丫頭嬌軀似火,渾身幽香四溢,此刻正當清晨,站在船頭做著這等羞人事,衛青鋒嘿嘿一笑,更是大力的破開秀鳳緊閉的玉齒,伸進去捉住個顫巍巍的香舌,呼的一下卷了出來。
秀鳳生澀之極的被他親吻個夠,窈窕的嬌軀軟綿綿的無法著力,秀鳳心頭茹喚道:“宗郎……你這壞蛋,你放開我。”可是此刻她別說反抗,便是抬起小手指頭,也是甚難。秀鳳小香舌不由自主的被衛青鋒吸了出來,唇齒間濡喏的津液暗香浮動的漫出嘴角,滴落在他的嘴中,衛青鋒嘖嘖的品了幾口,嘿嘿笑道:“好甜!”
秀鳳緊閉雙眼,心頭卻是熏醉不已,這般與人親昵的香吻,過去漫說是期盼,便是隨意想想也是奢望,她自幼在極南的神玉山長大,神玉山的門人從小受到的訓斥便是不可嫁人,而且有資格繼承掌門之位的,更是不得與男子多多親近,秀鳳雖然別有目的,但是多年來這根深蒂固的信念也一直影響著她,因此這十日之約,她暗想就是兩人攜手郊遊,說說話便心滿意足,渾然沒有想到過一男一女之間,還有這等讓人羞怯欲死,卻又沉醉難返的曖昧事端。
兩人緊貼在一起,吻得無比香豔,卻又含著一絲淒美之意,十日之短,匆匆即過,因此這兩人都是全情投入這香吻當中,直到二人一口氣都要盡了,才是呀的一聲放開了對方。
秀鳳嬌喘細細的彎下腰肢道:“壞蛋呀……你……你怎麼敢如此對我?”
衛青鋒品著嘴角幽香的絲液,嘿嘿冷笑道:“小丫頭,你知不知道,那日你運起那股寒氣的時候,我正在吐蕃沙場上與人拚命,對手是吐蕃國的大王子忽日列,此人素來都有勇猛之名,我一槍眼見就要取他性命的時候,這寒氣早不早,遲不遲的便發作了,我大叫一聲跌下馬來,差點就這樣作了忽日列的階下囚,你自己說說……我該不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