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碎靜靜凝聽衛青鋒說話,直到最後,才是嬌魘變色,臉蛋上青白一片,衛青鋒哈哈大笑道:“常言說得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更何況是搶了人家的父業,所以你要殺我,我也怪不得你,不過我本就無心旗主之位,現在就將這位置還給你們丁家,咱們之間便再無瓜葛。”
衛青鋒哈哈笑一陣,笑聲到了最後驀地轉冷,丁嬈嬈渾身打了個寒戰,倉促的轉過小腦袋看向娘親,見到娘親的麵色,頓時什麼都心知肚明,丁嬈嬈心底一抖,結結巴巴的顫聲道:“娘啊,公子他……公子他真的是不想我們北鬥旗的位置呢,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衛青鋒轉過頭去,湊近秀鳳似笑非笑的小臉蛋,皺眉問道:“咱們走罷,你不會是真的酸軟無力了吧?”秀鳳噗嗤一聲嬌笑起來,羨豔的看著衛青鋒懷中的費幼梅,吐著口齒香氣嬌媚道:“我不管,你方才灌我一杯軟經散,我現在當真沒有一絲力道了,我……我也要你這麼扶著,好宗郎!”
衛青鋒氣道:“你這小狐狸,若要讓你上當,隻怕難於登天,我可不會管你,自己先走了。”秀鳳羞怒的接口道:“你……你說誰是小狐狸?”話音一落,便見衛青鋒將費幼梅向懷中一摟,推開議事堂的大門揚長而去,秀鳳趕緊站起來,追著他的身影碎步跑了出去,房中一冷,隻留下空寂的燭火和簌簌發抖跪坐的丁嬈嬈。
……
衛青鋒攙著費幼梅來到他們居住的小閣樓下,低頭看著費幼梅含羞帶怯的不敢抬頭對視自己,心底卻是一歎,暗道:“傻姑娘……這堂中人人都沒喝下軟經散,偏偏是你這局外人搶著喝了下去。”
回想到方才費幼梅為了自己,甘願喝下魏啖的醇酒,更是將她的小命都交到了蔣魏二人的手中,對待自己可謂情深義重,再看一眼,今夜費幼梅飲了醇酒,便愈發顯得臉蛋通紅,就連耳垂上都染上了一抹秀媚,眼眸清麗,帶著濃濃的迷離之色,櫻桃小嘴中不時發出一聲顫巍巍的細小嬌吟。
衛青鋒心頭一醉,抱著她的左手卻是鬆了一鬆,害怕自己將她箍的緊了,讓她透不過氣來,兩人稍稍離了一些,衛青鋒才感到胸腔上一對圓滾滾的膩肉頂在上麵,隨著自己一起一伏的走路,便會在自己身上研磨不已,此時天氣不冷,費幼梅更是衣著單薄,那膩肉上的兩顆堅挺透過幾層薄紗清晰的顯現在自己身上,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對圓圓的好像西瓜一般的肉峰來。
衛青鋒咳嗽一聲,止住自己心頭的旖旎,低聲問道:“你今夜來找我是作甚麼事?”
費幼梅本就渾身酥軟,此刻被衛青鋒摟在懷裏,更是心甜如蜜,芳心忽起忽落的著不了地,她嗅著衛青鋒身上的淡淡男子味道,一時竟不知此刻到底是真是假,到底是自己的夢幻還是現實,雖然夢裏麵被他這般的抱過無數次,可惜每當醒來心底便會更加的失落,費幼梅如夢如幻的嬌聲問道:“衛大哥,你……你討厭我了麼?”
衛青鋒皺眉道:“我怎麼會討厭你?”
費幼梅委屈的膩聲道:“那你……那你怎麼會一見了我就躲得遠遠的,還……還不願意將你的事情都告訴我,這不是討厭我還是什麼?”
費幼梅委屈話說的泫然欲滴,她本是個純純的小美人,此刻被自己半抱進懷中,肌膚和素發的淡淡清香便止不住的湧進鼻端,衛青鋒強笑道:“你幹什麼要去了解我的事情,我隻不過是個大騙子而已,也不是什麼好人,你了解的多了,隻怕就會愈發的厭惡我。”
費幼梅嬌聲道:“我怎麼會?”她一邊柔柔的說話,一邊用右手輕輕的在衛青鋒胸口衣襟上畫著圈,抿住小紅嘴,柔柔的道:“我呀,從小就是個死心眼的笨丫頭,你雖然夥同惡和尚來長白山將我折磨的羞憤欲死,但是後來……我也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才會治好心絞痛的宿疾麼?這也都是一飲一啄,全是天定呢。”
衛青鋒聽她回憶往事,曆曆在目,不禁笑道:“我可不敢貪這個功。”費幼梅搶道:“可惜……你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告訴我,你將我看了個透,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我卻……而我卻……”她今日聽娘親說起兩人的狀況,渾然間才覺得兩人之間倒是不公平之極,自己將整顆小心思都化作繞指柔,纏在他的身上,而他卻半點也不同自己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