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古今結合的屋子,屋子的中央擺放著一張古樸幹淨的八仙桌,桌子後麵掛了一副山水水墨畫,兩邊整齊著放著兩把太師椅,屋子的東邊中央擺放了一張較小的小方桌。方桌上優雅地擺放了一盆君子蘭,兩邊依舊是兩張古樸椅子。在屋子的西邊布置了現在的布藝沙發與茶幾。整個屋子充滿了濃鬱的文化氣息。一看就是書香傳世的人家。
特別引人注意的是布藝沙發後麵布置了一塊照片牆,簡單美觀。令我疑惑的是其中有好幾張照片上剪去了一個人,竟然顯得整個淡雅的空間裏多了幾分詭異。
徐娜的工作比我預想的要好做多了,我們說明了來意,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迫不及待地要帶我們去她二叔家找爺爺。這正合了我的心意,所以就隨在她後麵出了門,向徐娜二叔家的方向走去。拐了幾條街,穿街走巷不一會就到了徐娜二叔家的門口,未曾想到了門口,徐娜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調皮地眨了眨眼有點狡猾地對我說:
“帶你們見我爺爺可以,不過……”她頓了頓接著說:“你們要帶著我一起。”這讓我有點意外,以為她會提什麼條件呢!就這,心想巴不得一路上有美女相伴呢!於是很爽快地就答應了。徐娜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的樣子,跳躍著帶著我們進了二叔家的大門。
見到徐娜的爺爺,讓我有點意外。他麵色紅潤,體型微胖,精神飽滿。正在提筆練字呢!不時還停筆自我欣賞。絲毫看不出是一個在監牢裏呆了十年的老人。
我謙遜地遞上了銘文拓本,他看到拓本明顯地臉上出現了一絲異樣,又好像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和蔫耗子,他似乎像是在我們臉上尋找什麼一般,弄得我十分莫名其妙。
過了一會他低頭小心地將拓本平鋪在了桌上,慢慢轉身從後麵的一個書櫃裏拿出一個放大鏡坐在了桌子後麵,他並不急著看拓本,先是慢慢戴上了老花鏡,然後出人意料地問了一句:“你是侯家莊的吧?”
我滿是疑惑地點點頭。他接著問了另一個問題:“侯全金是你什麼人?”這時候我並沒有急著回答他的問題,心中正在犯嘀咕,徐娜的爺爺怎麼會認識我父親呢?難道他見過我父親?
他並不在乎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一邊展開著拓本一邊開始拿著放大鏡細細地研究了起來。同時他似乎自言自語一般道:“13年前有人找過我看過一副和這一模一樣的拓本。他姓侯,和你長的很像。”他並沒有要我回答的意思,隻是自顧自地低頭繼續研究這拓本。
我和蔫耗子還有徐娜相互對視了一眼。這讓我們都感到非常意外。13年前我父親已經過世了幾年了,結合我父親的空棺之謎。他說的很可能就是我父親,可父親為什麼這麼些年不回家也不跟我們聯係呢?難道他遇到了什麼不可控製的變故?我小心地問:“您見過我父親?”
他沒有回答,認真地看著拓本,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了。似乎在拓本上發現了什麼令他很意外的東西。他看了半天,伸手從桌子的另一邊拿過一張紙,在上麵寫了一些奇怪的符號與數字。
過了估摸半個多小時,他才做完眼前的一切。他一邊摘眼鏡一邊回答了我先前問的問題:“你是他的後人了?13年前他找我的時候,也是拿了一張這樣的拓本,不過不是這一副。”說著他轉身在後麵的書櫃裏翻找了起來。找了半天,隻見他手中多了一張A3紙的複印件,複印件上麵密密麻麻地注釋了很多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