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很多大名都慕名而來想要出仕他,但是他自從主家被滅後就一直很消沉,原本獨自居住在附近的軒輊町,但是由於日日夜夜去騷擾他的說客太多,他索性搬到了離這裏十幾裏外的荒山上,隻有我們少數南部舊臣知道他的下落。
其次,談起治國之才,那隻有現在隱居在距離這裏二十裏處八都村的石川建司能配得上這個稱號。他在南部家是數一數二的幕僚,由於做起事來特別精打細算,人送外號‘神算子石川”。
“主公您若是得到他們兩個人相助,那肯定會如虎添翼!”南部正直的話讓杜飛心裏一陣激動,恨不得立刻就將兩人從茫茫人海中揪出來。
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
石川建司倒是蠻有名士的風度,很客氣很婉轉的婉拒了親自前來出仕的杜飛,而那個大浦為信則是毫不客氣地將他們拒之門外。
“豈有此理!一個浪人竟敢如此放肆!敢對主公您如此無禮!”小幡勘兵衛不幹了,怒不可遏的拔刀就要找他的麻煩。
杜飛一把將他攔住,他知道,這個時候需要隱忍。
於是,他命令自己手下的眾人跟自己席地而坐。南部正直看不下去了,一把將門推開,對著大浦為信吼道:“大浦!你這家夥也太傲慢了吧?就算是不同意出仕,那至少也得跟人家見個麵啊!要知道,殿下身為大名,親自來出仕你,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隻見屋裏的那個傲慢的家夥也長的非常魁梧,一臉濃密的胡子顯得他格外威武。他正盤腿坐在地上冥想,見是南部正直,便輕蔑的笑了:“怎麼了?正直?你現在不在海邊啃生魚吃了?開始為別人賣命了?我記得當初你拒絕伊達家時,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就此封刀,不再為任何人效力拉嗎?”
“難道你想看著他年紀輕輕一輩子啃食死魚度日嗎?”杜飛及時的插了進來,替南部正直擺脫了窘境。
“哦?這不是四國的大名杜飛殿下嗎?”大浦為信麵對身份尊貴的杜飛卻是絲毫不怯:“不知道像您這樣的大忙人為什麼要屈尊到我的小茅屋?難不成要學中土的劉玄德三顧茅廬出仕烏龍?”
“是臥龍!不要搞錯了!”杜飛冷冷的說道。
大浦為信頓時有些尷尬,沒辦法,日本人當時都以能說幾句中土的典故為榮,但是由於相隔遙遙大海,當原話傳到日本時有很多都已經麵目全非。
雖然大浦為信在學識上稍稍落了下風,但是他仍然一幅不服氣的樣子:“哼!光說不練算什麼?我隻侍奉有能力問鼎天下的明主!看你有什麼本事能然我折服!”
說完他猛的抓起了地上的一把長刀:“敢問杜飛殿下,有沒有膽量與我較量一番!”
“好!那我隻有獻醜了!”杜飛不顧小幡等人的阻攔猛的一縱身與大浦為信麵對麵側跑著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場地。
隻見大浦為信長刀透著極霸道的力道猛的砍來!杜飛連著用村正格擋了好幾下,就隻覺得自己的虎口被震得隱隱作痛!
此時大浦為信一個長驅直入!長刀的刀尖直直的向杜飛的前胸刺來!
隻見杜飛幾個後撤步才躲過了他這致命的一擊,此時長刀對太刀的優勢顯現出來,大浦為信長的極為魁梧高大,孔武有力,刀法也是自成一派,爐火純青。
而杜飛雖然刀法勝過他,但是由於太刀長度較短,並且重量上吃虧,所以每接大浦為信的一招都頗為費力。
就在此時,杜飛突然一個華麗的旋步快速的近身欺近!動作快的就連大浦為信都始料不及,他連忙回刀格擋,但是杜飛的太刀一旦近身就發揮出輕靈快速的優勢來,幾招就把他逼得險象環生!
正在大浦為信左右支拙的時候,杜飛突然一個旋身!隻見他的太刀帶著極大的勁力猛的劈到了大浦為信匆匆回檔的長刀刀柄!刀柄被這股距離猛的一擊兩段!
隻見杜飛的村正妖刀像一條正在吐著毒芯的蛇一般攀上了大浦為信的脖子。
“我輸了。”大浦為信臉色沉靜的說道。
他隨即將長刀往地上一擲跪在地上說道:“殿下!臣大浦為信早就知曉您的威名,但是古者有雲,明主都應該有明主的德才,剛才一番是小人在試探殿下,還請您不要計較!”
杜飛扶起了他:“以你的才能,卻隱居在此地。本身就是對天下蒼生的不負責任!是真漢子就應該拿起戰刀,稱霸天下!將這個亂世徹底結束!”
“臣大浦為信願為主公肝腦塗地而死!”大浦為信的聲音粗獷又響亮,在山穀中澈響!
現在就剩下那個石川了?像大浦這樣的武將倒是還簡單一些?那些文臣個個肚子裏彎彎繞的?必須得想個辦法使他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