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突然恢複了之前的神勇,一斧就朝杜飛的頭部砍來!
“真是冥頑不靈!”杜飛輕輕一躍,身體竟然停留在了他的橫著的巨斧之上:“那我隻好。取我的戰利品了!”
說完他眼中凶光一閃!雙手猶如閃電一般疾速的卡住了秋山信友的脖子!
要知道,杜飛修習了幾十年的幽冥鬼爪,即使因為萬年海妖肉的關係功力盡失,但是多年的修習使得他的指力,腕力都大大的異於常人!
秋山信友頓時感到似乎有兩隻鐵鉗死死的卡住了自己的喉嚨!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前也開始發花。身上無窮無盡的力量似乎正在被一點點剝離。
就在此時,杜飛突然感到身後一陣陰風襲來!他連忙就地一滾一閃,但是脖子上還是被身後偷襲的人劃了深深的一道血痕。
“來者何人?還有人要來送死嗎?”杜飛毫不在意的看著自己脖子上長長的血痕慢慢消失。
隻見兩個人影突然從陰影中走出,一個頭上戴著鷹頭盔飾的兜帽,身穿紫色輕盔,身後還有黑色的披風。披風上寫著一個“疾”字,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全鋼扇。
另一個身穿血紅色的勁裝,渾身皆是布衣,隻有雙肩上有兩塊圓形的肩甲。雙手各持有一把超長的野太刀。
“我不殺無名之人?請留下姓名!”杜飛見又多了幾個敵人,立刻停下了腳步,隨手在地上抓起了一隻長槍。
隻見那個戴著鷹頭盔飾兜帽的人怪異的搖了搖頭,用眼角瞟了杜飛一眼:“也好?免得這個小家夥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就是武田二十四將之首,武田信譧!”
“我就是武田二十四將之一,橫田高鬆!”那個身穿血紅色勁裝,手持雙刀的年輕人硬朗的說道!
“秋山信友。你不是號稱自信繁殿下以後,家中第一的武將嗎?怎麼會敗給這個。怪模怪樣的家夥?”武田信廉似乎對秋山信友很不友善,對於失利的秋山信友不僅不關心,還就勢揶揄起來。
這也難怪,本來武田二十四將之首是已經陣亡的武田信繁。
自武田信繁死後,武田信譧作為武田信玄的同族和影武者,地位非常高,所以毫不客氣的自稱是“信繁後武田第一將”。
秋山信友知道後立刻對他嗤之於鼻,立刻聲稱,自己是“信譧前第一將”。宛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武田信廉的臉上!
也許旁人看來這座次之爭毫無意義,簡直是有些胡鬧,但是實際上意義非常重大。
武田家的重大官職和領土的分封,都與這座次的排名息息相關。武田二十四將中都是武田家最最傑出和忠誠的武將。誰的座次靠前那得到分封領土的機會越大!
秋山信友之所以不服氣,是因為這個自稱是“信繁後武田家第一將”的武田信廉除了跟武田信玄是兄弟之外,諸如統帥,武功,和謀略都是平平無奇,也沒立過什麼大的功勞。在他看來,如果稱這種人為武田家第一將,那簡直是武田家的恥辱。
他覺得不止自己的武功遠勝於武田信廉,就連一向低調的高阪昌信,和原昌輒等人估計也能跟他平分秋色。所以他公然的恥笑,質疑武田信廉,讓武田信廉很是惱火。
如今,武田信廉看到秋山信友倒黴的樣子,心裏十分的開心。若不是有橫山高鬆同行,估計他才不會出手相救。
“在下不才!還請我們的武田二十四將之首,尊貴的武田信廉殿下出手!”秋山信友聽了腦門上的青筋一突,梗著脖子接著說道:“相信以殿下之能,定能夠隻身將此人拿下吧?”
“這。?”武田信廉沒想到一向老實木訥的秋山信友此時卻反應這麼快,不僅一下子漲紅了臉。他心裏明白,以秋山信友之能,當然在自己之上!但是就連秋山信友都被這個人打的狼狽不堪險些送命,自己這兩下子跟其硬拚,隻有自取欺辱。
於是他把眼一橫:“都什麼時候了?還鬥氣?強敵當前,當然要聯手抗敵!橫田高鬆,秋山信友!你們隨我一起,將這個妖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