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和尚叫什麼名字。”杜飛喃喃說道,他眼前還浮現著僧人被黑霧吞噬的那一霎那時的情景。
東鄉重位也是懊惱的連連撓頭,他突然冒出了一句:“連第二條岔路都消失了,看起來小豆婆再也不會出現了。”
杜飛突然想起了自己揀起的那粒珠子,他又掏出來一看,那粒紅褐色的珠子裏不斷遊動的那個小黑點依然生氣勃勃的在裏麵。
他把眼睛湊近一看,不禁一個寒顫:那個小黑點居然就是小豆婆的恐怖的大頭!隻見她的頭後麵連著的是一根長長的像尾巴一樣的東西,整個身體就像一根蝌蚪一般。
好像發覺了杜飛在外麵凝視著她,珠子裏袖珍的小豆婆不停地衝他張著嘴!
杜飛一個哆嗦!猛的將珠子丟在地上。東鄉重位好奇的轉過臉來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沒事?東西掉了而已。”杜飛愣了一會,見那珠子沒有什麼異樣,又下馬悄悄的走了過去。將它裝了起來。
看來這顆珠子裏裝的就是小豆婆的怨靈?把她丟在這裏也不是事。沒準會被那個不明就裏的人給放出來?還是找個寺院的師傅來將她超度吧。杜飛於是將那粒珠子小心翼翼的裝到了一個小瓶內。
沒過一會兒,他們已經到了官道,東鄉重位對杜飛一拱手說道:“兄弟我就住在薩摩國的內城,你跟我一起去回去吧!”
杜飛環顧四周,見到不遠處的城池上掛著橘瓣家徽旗。他指著那旗幟向東鄉重位問道:“那就是你們島津家的旗幟嗎?”
東鄉重位回頭一看,笑著說道:“那可不是!我們島津家怎麼會用這麼醜的旗子那。那是本地的大名-――――相良家的旗幟。”
“相良家!”杜飛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他記得九目長惠好像是侍奉相良家,估計是跟東鄉重位的身份差不多吧,是這裏的劍術示範吧!
“兄弟!我在此地還有些事情,馬你先騎著。我稍後馬上回去薩摩國找你!”杜飛說著翻身下馬,他決定先去相良家拜訪一下多日不見的九目長惠。
“那我就先行一步~!記住,我是在薩摩國的內城!你把這個給門衛看就行!”說著他把一塊木牌丟了過來。
杜飛拿起木牌低頭一看,上麵寫著“斷水流”三個大字。
他疑惑地問道:“這個是?~~”
“這個就是我們斷水流弟子的身份證明,你拿給內城城門的哨兵看,說自己是斷水流的人,他們自然會讓你進去。兄弟我還有要事回去稟報,先走一步了!再會!”
“再會!”杜飛目送東鄉重位絕塵而去,自己則慢慢的朝相良家的城池走去。
相良家的堡壘似乎很破舊似地,堡壘的牆上一個裂紋接著一個裂紋,並且一碰就往下掉牆灰。城門口守門的一個麵黃肌瘦的士兵也是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