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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軍校裏出來的人,那行動力,也是杠杠滴!
就在薛玲這般感慨的時候,無意中的一個偏頭,卻發現薛誌國四人,一臉震驚茫然到懷疑人生,三觀重塑的神情,不由得挑眉:“你們在想什麼?”
年紀最小,心防也最淺,或者,應該說,受訓的時間還不長,沒有練成上麵三位哥哥在麵對任何情況時,短暫的震驚後,很快,就會在外界環境的影響下,而收攝心神能耐的薛誌強,下意識地說道:“沒想到,李司務長竟然是這樣的人。”
話落,薛誌強也迅速反應過來,在眾人那意味深長的注視中,訕笑地撓了撓後腦勺,強撐著解釋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作不了數……”
“不,四哥,相信我,大家隻是震驚你的‘後知後覺’……”薛玲踮起腳尖,拍了拍薛誌強的肩膀,這極眼熟的姿勢,這不著調的動作,讓一旁看戲的三人也隻覺得腮幫子一陣酸疼。
“玲玲……”薛誌民輕咳一聲,壓下到喉的笑意,然而,那咧開的嘴,眼底滿滿的笑,卻已然將他出賣,“你是怎麼想的?”
薛玲佯裝沒聽明白似的,一臉的茫然疑惑:“三哥,你說什麼?”
薛誌民隻覺得手指有些癢,忍不住地敲了薛玲一個響指,在薛玲那眥牙咧嘴的控訴目光中,將這顆皮球,又輕飄飄地踢了回去:“你說呢?”
“我們又不是雙胞胎,沒點亮‘心有靈犀’的技能,咋知道你想說什麼!”薛玲攤手,“三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老薛家的人,麵對外人的挑釁為難算計的時候,團結一致,互幫互助……但,麵對自家人的時候,那就應該坦坦蕩蕩,不能有絲毫的遮掩,更不能像你這樣逮著一切機會‘秀智商’的!這樣,不利於咱們兄妹之間感情的和睦發展……”
末了,還不忘記將一旁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薛誌國、薛誌富和薛誌強三人拖下水:“大哥、二哥、四哥,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對!”薛誌強率先出聲,以實際行動支援薛玲,看向薛誌民的目光,那叫一個鄙夷不屑,“玲玲說的對,三哥,咱們老薛家的人,向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不遮掩,更不搞迂回玩心眼那一套!”
這孩子,怕是平日裏,沒少被薛誌民這隻“小狐狸”欺負!
薛玲心裏了然,臉上卻並不顯露分毫,隻是靜靜地看著薛誌國和薛誌富,並不打算放過兩人:“大哥、二哥,你們怎麼說?”
被點名的薛誌國和薛誌富這對雙胞胎,還能怎麼說?當然隻能一臉苦笑地摸鼻子,點頭,表達自己的讚同啦!
當然,順便,還不忘記給被推出來當“炮灰”的薛誌民一個極無奈的眼神,表明自己也是被迫的,真正“趕鴨子上架”的,生怕薛誌民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找準機會就將他們推到坑裏不說,還覺得他們作為五兄妹中的領頭人,就是典型的帶歪薛玲這個親妹妹的“罪魁禍首”,而進行更加可怕的報複行為!
對此,薛玲是抱著看戲的姿態的。
畢竟,這被坑的次數多了,再老實蠢笨的人,也會被激發出各種“反套路”的避坑手段。這,對於即將步入社會大染缸的幾人來說,又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呢?
並不知道薛玲心裏這些盤算的薛誌民,長歎了口氣,一幅“行吧,誰讓你們是我的親人,就算再如何地絕望,又能怎麼辦”的無奈歎息模樣:“玲玲,你覺得,李司務長是個什麼樣的人?”
“精明圓滑。”薛玲想也不想地說道,是的,哪怕,李司務長一臉的憨厚,屬於那種換一身便裝,丟到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出來的“路人甲”,但,單單他和薛玲交談時,眼底偶爾閃現的精光,就表明他並非旁人眼裏特別好欺負的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