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們人類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有整整六天沒見麵了,算下來的話,就相當於十八秋,也就是整整十八年啊!】
【大人,真舍不得你,如果,我能化為一個小掛件,隨時跟在你身旁侍候,就好了!】
【大人,現在不是流行各類頭花手鏈項鏈嗎?外麵那些布做的假花,哪有我們這些真花插在頭上更漂亮呢?你瞧,這是我積攢了大半年的精力,開出來的最漂亮的幾朵花,每朵花都別有韻味,全部送給大人你啦!】
【大人,我開的花,不論顏色、大小、氣味,都是最棒的!】
【大人,紅花還需綠葉襯,我特意為你挑選了幾枝長勢最好,時刻都有一種‘翠綠欲滴’感的幾根枝條。】
……
樓,就是這樣歪的。
對此,薛玲也隻有無奈地一笑,揮揮手,將更多精純的木係異能灌輸到院子的每一個角落。短短時間裏,所有的植物,就再次經曆了開花、結果、落果的這個階段。
等到薛玲收手後,以大白和小白這兩隻“看家鵝”帶領的雞鴨兔隊伍,才列隊來到薛玲麵前:“嘎嘎!”
“喔喔!”
“嘰嘰!”
前麵幾聲,還比較正常,最後麵那一聲……
薛玲的額頭飄過三條黑線,默默地抬頭望天:她才離開不到一個周吧?咋就感覺像過了一個月似的?要不然,哪來那麼多頂著一身黃色絨毛,特別軟萌可愛的雞鴨崽子們呢?
“你們去哪裏拐來這麼多小崽子?”
大白和小白這兩隻,齊刷刷拍打著翅膀,微微偏頭,那方向——正是薛玲經常去的後山!
“你們還真膽大……”薛玲嘴角一抽,無奈地撫額,“下次不要再單獨行動了,否則,哪天,被人逮回家,關起來,再也見不到外麵那廣袤的天地,品味那壯麗河山,那可該怎麼辦?”
大白和小白昂頭,一幅“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的茫然無辜做派。然而,薛玲表示,她,早就知道,這兩隻“成精”了!所以,在她麵前裝模作樣是沒用的!!
這般想著的時候,薛玲也這樣做了。
於是,等到薛誌國四人一臉頹然地從書房裏走出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薛玲正將家裏那兩隻“懟天對地懟人,從不服輸”的大白鵝,抱在懷裏,肆意地揉搓。而,那兩隻逮誰就“叼”誰的大白鵝,竟然一幅任由薛玲蹂躪的乖巧模樣。
哪怕,那一身它們平日裏保護得特別嚴實,光潔整齊的羽毛,被捋得皺皺巴巴,跟個“稻草窩”一樣,也沒有任何伸嘴叼薛玲一口發泄怒氣的想法。
這兩隻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短短半年時間裏,就長得比他們的膝蓋還要高。白白胖胖,跑起來的時候,就會發出“砰砰”的劇烈聲響,卻又時常頂著一張“爾等凡人”的高傲蔑視姿態,勇於“懟”一切身強體壯的東西。
這其中,包括有一把力氣,更會點拳腳功夫的大人和小孩,從不會輸,或者,從不認輸,反還越戰越勇。哪怕羽毛掉落一地,哪怕累得氣喘籲籲,不將對方“叼”得鬼哭狼嚎,再也不敢招惹它們就不罷休。
甚至,就連他們四人,也被這兩隻逮著折騰了許久。以至於,到現在,他們對這兩隻的感覺——那叫一個又愛又恨!
別人家都是養狗來看家,自家薛玲卻突發奇想,養了兩隻大白鵝看家。而,這兩隻,對著薛玲,就是一幅乖巧聽話的模樣,對著其它人,包括,家裏的薛將軍,也都是一幅“斜睨眾生”的蔑視不屑高姿態。
因此,這兩隻,瞞著薛玲,私下裏,那是真正打遍軍區大院軍犬無敵手不說,就連如他們這樣訓練有素的少年了,也都不是對手!
“玲玲……”這回,卻是年紀最小的薛誌強,按不住滿腹的興奮和激動,拔腳就竄到了薛玲麵前,灼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被薛玲抱在懷裏揉搓的兩隻大白鵝上,毫不猶豫地無視了大白鵝見到自己身影的那一刻,烏黑的眼珠子,轉動間,流露出來的蔑視氣息,“我能摸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