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這種事,向來都不能“以點帶麵”的,而,套用薛玲和植物相處的情況,來進行各類研究,可不就走入另一個歧途了嘛!
“你能考慮到這些,說明,你確實想好了。”薛將軍一臉欣慰和讚賞地看著薛玲,“不過,‘隔牆有耳’,有些事情,自家人心裏門兒清就行。”
薛玲笑嘻嘻地應下來,又和薛將軍隨意閑聊了一會兒,眼見時間不早了,就起身的同時,嘴裏也催促著薛將軍去午休,隨手打開書房門。
然後呢?
“砰!”
“嗷!”
趴在門上,豎起耳朵,偷聽的四兄弟,以一種“疊羅漢”的姿勢,摔了進來!
“幸虧,我跑得快……”薛玲輕拍自己胸膛,一臉的後怕,其實呢?早在打開門鎖的那一刻,她就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並在躲開之前,還有意無意地伸腳,踹了四人!
——每一個人都照顧到了的那種“又重又狠”地踹法。
否則,就算事情再如何地突然,想讓四人滾作一團,在薛將軍那陰惻惻的視線中,半晌都沒辦法爬起來,還真不可能!
畢竟,薛誌國和薛誌富這對雙胞胎兄弟,今年已經19歲,雖然在讀軍校,卻已經跟著部隊摸爬滾打地訓練了十來年。旁的不說,這遇到事情時的應變能力,卻是比薛誌民和薛誌強這兩人強上數倍的。
偏偏,現在,就連這兩人,也沒能躲開薛玲的“無影腳”!
“你們很閑?”
薛將軍磨了磨牙,伸手,按下額頭炸開的青筋,隻覺得自家這些小崽子們,果然是生來討債的,旁的不說,就說這性子,隨著年紀的增長,不僅沒有變得懂事乖巧,反還越發地跳脫起來。
所以說,生這麼多兒子孫子,有什麼用?
十來個捆成一團,也不如薛玲一個人呢!
將剛才那一幕盡收眼底的薛將軍,毫不猶豫地給了薛玲一個讚賞和欣慰的眼神。然而,在他轉頭看向趴在地上,死皮賴臉地不願意起來的四人時,就又覺得額頭一陣抽痛:“等會,你們就跑步去駐京部隊,從今天,就開始為期一個半月的加訓吧!”
四兄弟:“……”不帶這樣的,老爺子,滿打滿算,我們到京城,還不到一天24小時,和玲玲相處的時間,還沒超過10個小時,你就真得忍心,就這般,將我們兄妹拆散開來?
然而,薛將軍就是這樣的冷血無情。尤其,在麵對麵前這四個越大,越能“作”的小崽子的時候,更是如此。
在連“一哭二鬧上三吊”的計策都使出來後,依然沒能等來薛將軍的“善心大發”,萬般無奈之下,四兄弟隻能紛紛一臉祈求和希翼地看著薛玲。
被四人那一幕比一幕還要精彩,一幕比一幕還要出人預料的變臉舉動給震懾住,半晌後,才終於回過神來的薛玲,麵對四人那哀怨鬱悶的目光時,輕咳一聲,才忍下到喉的笑意:“爺爺,待會,大哥、二哥、三哥和四哥要跟我去百貨商場呢!”
“你們身上還有錢和票?”想到上次,和薛玲一起到百貨商場的時候,薛玲那一幅見到什麼東西都覺得特別便宜,恨不得將整個商場都搬回家的“買買買”架式,就讓薛將軍心裏也不由得生出一抹叫做“同情和憐憫”的情緒來。
當然,很快,薛將軍就將這抹不該有的情緒掐滅,目光在四人身上巡視著,將四人那變幻不停的神情盡收眼底後,挑眉:“多大的人了,身上還沒幾毛錢,你們的臉呢?”
不等四人回話,薛將軍又搖頭,歎道:“行了,就知道,你們這些小崽子,一個兩個的都指望不上,靠你們,早就涼了!”
“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得靠我啊!”
話落,薛將軍就打開抽屜,抓出一把錢和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