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新買的香皂、牙膏,轉眼就不見了,就連用了一段時間的蛤蜊油、珍珠膏、雪花霜,也都不見了……”
好吧,這,又是一出上門“打秋風”的極品親戚故事。
所謂“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莫過於此。
對這種情況,薛玲隻是靜靜地聽著,並沒有出什麼主意。
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而,對林家來說,她,隻是一個外人,又何必不知高低地摻和進去?
……
跟王秀珊、王秀瑚、林侗和林佩四人道別後,回到家裏的薛玲,隨手拿起一隻雞蛋,放在桌上磕了磕,一邊剝殼,一邊道:“爺爺,之前,院子裏埋的那些屍體,查到是怎麼回事了嗎?”
“咳!”正喝稀飯的薛將軍,一個沒忍住,就被嗆住了。
見狀,薛玲將剝了一半的雞蛋放回桌麵,“蹬蹬蹬”地跑到廚房裏,倒了一杯溫水後,又跑回客廳,左手拿著水杯,送到薛將軍嘴旁,右手輕拍薛將軍後背,嘴裏則道:“爺爺,喝點水……”
急劇地咳嗽了好大一會兒的薛將軍,就著薛玲的手,喝了大半杯的水後,才覺得那幹涸的喉嚨舒緩了幾分。
回到座位的薛玲,又拿起雞蛋,繼續剝著蛋殼,嘴裏還不忘記抱怨:“爺爺,你瞧瞧你,不就一件小事,至於這樣嘛?”
“玲玲,我們在吃飯。”薛將軍一臉無奈的看著薛玲,也就薛玲,換了其它人,誰敢在吃飯的時候,說這般不雅的事情?
薛玲抬頭看了眼薛將軍,雖一聲未吭,但,臉上分明流露出“……所以呢?”這樣的質問。
再講究的人,被丟到末世裏,不必待多久,最多,十天半個月,就會變成一個“百無禁忌”的“糙漢子”!哪怕,被丟過去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也不例外。
除非,這位美人兒,到了末世後,就以一種讓人咋舌的“快、準和狠”的速度,抱上了基地最粗的那條金大腿,否則,沒有與美貌相匹配的強悍實力,那麼,就隻能想方設法地將這美貌“遮掩”住。
至於薛將軍?
本就是一個“糙”漢子,還如何能講究得起來?
“你啊……”薛將軍揉按著太陽穴,一臉的苦惱,知道自己應該糾正薛玲的做派,但,心裏卻不免浮現這樣的想法——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不過是輕輕一戳,就能戳破的紙老虎!
而,作為薛家五代單傳的“小公主”,不論拚背景,實力,抑或是其它的,薛玲都遠遠地甩了旁人幾條街!在這種情況下,又何必像那些沒什麼後台和實力,和無根浮萍般的人一樣處處“忍”讓呢?!
適當的忍讓,也就罷了。
可,一旦過界,就會變成“忍者神龜”——簡單地來說,就是變成一隻任人打罵的縮頭烏龜!
仿佛察覺到了薛將軍心裏的擔憂似的,薛玲眨了眨眼睛:“爺爺,你放心,我在外人麵前,絕不會這樣的。”
也就是說,在自家人麵前,才會這樣地“肆無忌憚”。
聽著,就讓人覺得心裏熨帖,但,卻有一種無法忽視的不祥預感!
“爺爺,你還沒說,那些屍體,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將一整隻雞蛋吃下肚後,又喝了幾口稀飯的薛玲,依然沒能等來薛將軍的解惑後,不免再次問道。
“就那麼回事啦!”薛將軍“呼嚕”幾口,就將剩下的稀飯喝完,然後,從衣袋裏摸出手帕,擦了下嘴巴,就站起身,“我去上班了,中午想吃什麼?”
“爺爺,麵對困難,一味的逃避,這是不對的。”薛玲慢吞吞地說道,“正確的做法,就是迎上前,戰勝它,擊敗它。”
薛將軍:“……”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薛玲:“若我沒猜錯,現在,你們查到鍾師長頭上了吧?”
這世間,哪來那麼多的“巧合”?尤其,對鍾師長這種靠嶽家上位的“鳳凰男”來說,沒有十足的把握,絕不可能暴露自己“婚內出軌”,且已經有了一對雙胞胎兒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