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月夜的迷霧
看到你在遠處
踏上找你的路
為了你,我的公主
以一敵萬也不在乎
永無止境的征途
誰敢阻止我的腳步
風馳電掣的速度
顧不得鬥蓬迎風飛舞
用長劍宣泄我的憤怒
用鮮血洗禮我的榮辱
當一切都遁入虛無
唯有你主我沉浮
遍體鱗傷的痛苦
出生入死的屠戮
有你我就不再孤獨
我為公主
騎士語錄
如果你覺得這首詩不怎麼樣,那你可以當做沒聽見。
如果你覺得這首詩寫的還行,那我要告訴你,這首詩是我寫的。
什麼?你不認識我?
沒關係,我在原諒你冒昧的同時,給你提個醒兒,我想有一部詩集你一定是有印象的,《自由之心》,有沒有想起來?
好吧,我們換一個,《夜幕下的城市》,這個怎麼樣?
你在挑戰我的耐心,朋友,最後一個,《秋天的下午》,不要再說你沒看過了!看在耶穌他爸爸的份上!
哦,看來你是個聾子,可憐的人,要知道沒有聲音的世界……對不起,咱們以後再聊。
我結束了這段同衛兵的對話,確切的說這並不能算是一次對話,因為他除了搖頭之外什麼話都沒說。
我轉過頭看到了我這次約會的對象,亞曆山大公爵。
我這樣的約會並不多,畢竟我並不怎麼喜歡跟男人約會。
“您好,亞曆山大殿下。”我走上前去,步履沉穩,在他正前方三公尺處站定,用社交場合的標準姿勢鞠了個躬,微笑著露出八顆牙齒,恭敬的說道。
“不必拘禮,麥克戴斯男爵。”亞曆山大溫和的回答我。他五十歲出頭,灰色的眼睛中隱隱透著一絲深沉,半長的灰色頭發統統向後梳理,絡腮胡子修理的十分整齊,衣著考究且不乏華貴…總的來說,一副典型的當權者嘴臉。
“我不是太明白,像我這樣一個紙醉金迷的詩人會跟您這樣一個殺人如麻的將軍有什麼交集。”我問道。
“不知道你對我們國家現在麵臨的形式了解多少,麥克戴斯男爵?”亞曆山大問我,臉上帶著循循善誘的表情,看來他那早已被權勢腐化的頭腦並沒有聽出我話中的諷刺意味兒。
“很多。”我冷笑道:“很多很多!比如說我們在戰爭的一開始就被雷頓帝國打了個措手不及,比如說雷頓隻用三個月的時間就連下了我們二十四座城池,比如說現在雷頓的主力部隊離我們的帝都隻有不到五百英裏了,比如說我國在戰場上的指揮官們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我一口氣說完這段話,臉憋的通紅。不過我想任何一個有榮譽感和羞恥心的人都會覺得我這段話說得並不過分,甚至太禮貌了。
“看來你也不隻是紙醉金迷,麥克戴斯。”亞曆山大依舊保持著他那一成不變的微笑:“確實,戰勢發展到現在這樣的狀況實在是令人尷尬,而且更令人頭疼的是,前方剛剛傳來消息,南線的維阿將軍已經帶著他的十萬部眾投降了。”
說到這裏亞曆山大停了下來,看著我,似乎想讓我就這件事發表一下看法,可我卻除了瞪大眼睛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維阿將軍負責的南線是唯一一個有希望傳來捷報的戰線,而從今天起,這條戰線甚至已經不存在了!十萬人,我們舉國兵力甚至都沒有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