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架不住這招式,真誠提議“與其耍些小花招,不如以最原始的方法行動。你去告白吧!要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寫情書也可以”
瑞巧立馬下去寫情書,花費了一晚上,費盡心思終於把情書寫好後,忐忑不安的交給遲恭。
半個時辰後,瑞巧情緒低落的走進屋裏,四季和穆筠一看她那低落的表情,還以為被拒絕了,剛剛想開口安慰些什麼。
就聽瑞巧說“不知道為什麼,他非常生氣”
好奇的接過瑞巧被拒絕的信,攤開手裏看,兩人當即一臉黑線。隻因信上隻寫了一段話;【我命令你成為我的人】
你以為你是小說裏的霸道總裁啊!
四季和穆筠在心中齊齊吐槽,已不為瑞巧的情商做任何期待。見過情商低的,就沒見過這麼低的。
“如果我是遲恭,沒有當即踹你一腳,已經十分有紳士風度了”
穆筠真心評論,瑞巧依舊不知自己錯在那,認真問“為什麼?”
果然情商低
兩人扶額!已無力吐槽。
門被突然推開,縹戈走進,視線停留在三人身上,拿出一個小藥瓶放在桌子,說“保證他會喜歡你”
這話很明顯是對著瑞巧說,瑞巧如獲至寶,高興的捧著小藥瓶“多謝縹公子賜藥”
等瑞巧興奮離去,剩下的兩人看著縹戈,四季遲疑的問“那瓶子裏裝了什麼?”
縹戈板著一張臉,平靜的說“春藥,無色無味的”
話落,是死一般的寂靜。
敢情最腹黑的一個還沒有出手啊!
穆筠恍然大悟,右手握拳打在左手上,頭頂閃現一個電燈泡“對哦!這麼經典的一招我怎麼都沒有想到”
四季默默的為遲恭祈禱,但願他不要死得太慘。
不過數日,就傳來了瑞巧和遲恭訂婚的消息,每每到此,穆筠總會一臉遺憾說“生米煮成熟飯,不怕他反悔,古人誠不欺我”
四季聽言,壞壞一笑“怎麼?你也想用這招對付縹戈”
穆筠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無奈苦笑“他隻是朋友,你別這樣說”
“可我聽說今天早朝上又有大臣提議早日充實後宮,就算不是縹戈,也會有其他男子進宮,與其讓臣子們推薦自己的兒子進宮,不如選擇一個能照顧你的”
穆筠在她的話中沉默了下來,許久才說“可是天女大人都沒有嫁人,我又著急什麼”
自從上一次城牆上無傷落下,她天女的名號算是坐實了,無人再敢質疑。
整個昃國對她像是對待神明一樣,要不是四季攔著,那些熱情的百姓們恐怕都要以她的名義修建廟宇。
事實上,在昃國最搶手的人並不是身為新帝的穆筠,而是她。那些求親的人幾乎都快踏平府邸門檻。就算四季躲在皇宮,也還沒有完全逃過,動不動就有人來和她玩偶遇,有些煩。
“我自有辦法擺平他們,倒是你,已死之人不能複生,活著的我們,應該繼續走下去”
穆筠放不下夏侯恒,她能理解。但穆筠能夠得到幸福,這亦是夏侯恒的願望。
“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你好好想想吧!”
離開穆筠的寢宮,四季為難的摸了摸頭,歎了口氣,苦笑一聲;放不下的,又何止是穆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