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巧一驚,她隻是偶然路過此地,看見了紅葉,便心生愛慕,按照習俗,才攔住了花轎,的確沒有去調查他是什麼人。
瞧見大道上看不見盡頭的迎親隊伍,她才察覺他們似乎不是一般人。
還不等她再開口,隻見紅葉突然手一揚,一顆圓潤的珍珠打在她的胸口。
瑞巧瞬間無法動彈,連話也說不出,隻覺得有一股血氣湧上咽喉,堵在那,吐不出來。
不僅如此,她試著調動內力,才發覺自己的內力居然盡失。渾身發痛,胸口處更是痛得難以忍受。
珍珠在她胸前變成一堆白色粉末,意識開始模糊,她知曉自己已經中了嚴重的內傷。
想她瑞巧在昃國也算是高手,但這人僅僅一招,便傷她至此。
好可怕的人!
但聽前方又傳來那冰冷的聲音
“把人帶開,若愛慕我的那些女人,我都要一一應付,豈不應付不完了”
瑞巧是昃國王爺,那受過這種侮辱,血氣上湧,眼前一黑,徹底的暈了過去,被人帶走。
見徹底的恢複平靜,一邊的穆筠對他豎起大拇指
“太帥了,這種人就是要好好教訓一番”
紅葉凍成冰霜的臉上,又浮現出幾許暖意,說“走吧!”
說著,掀開花轎的簾子便要進去,另一邊的喜婆連忙攔住他
“新郎官是不能坐花轎的,這亂了規矩啊!”
紅葉無奈的聳聳肩“本新郎官屁股疼了,不想在騎馬,要和我家娘子一起坐花轎,你有意見”
喜婆一呆,不知反應,想她說了這麼多場親,可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場麵。
“這……這不符合規矩,不吉利啊!”
紅葉不想聽她在說話,丟出兩大錠金子,問“現在符合規矩了嗎?”
喜婆受寵若驚接過,立馬眉開眼笑,連連點頭
“符合符合,這規矩是人定的,改一改也沒有什麼問題”
紅葉輕輕一笑,又看向抬轎的轎夫,說
“好好抬,少不了你們的”
八個抬轎的轎夫亦是笑開,歡喜點頭。
旁邊,穆筠看出不對勁來,雖然說她並不迷信,但也知此舉實在不符合規矩,而且屁股疼的借口,也隻有傻子才信。
剛剛想說些什麼,卻見紅葉似有察覺朝她蹙眉搖頭。
本到嘴邊的疑問又吞回肚子,心中有過一絲不安,走回原來的位置。
迎親隊伍再次出發,隻是前方早已不見俊美的新郎官。
花轎穩穩向前行,紅葉走近其中,看著最裏層的白紗已被血滲透,轎麵地上也有了一灘血跡。
立馬蹲下身子,抬起四季的腳,但見婚紗下的腳踝上,正插著一隻暗標。
他自責不已,懊惱的說“這小小暗標還傷不了我,你怎麼這麼傻,替我受這罪”
原來剛才紅葉說話時,突然有一枚暗標從人群中射出,按照紅葉的武功,他當然是躲得開。
誰知才剛剛反應過來,四季便已經一腳把他踹開,那一枚暗標也正好射在她的腳踝上。
還好她反應快,立馬把腳收了回去,又強忍住疼,演完這場戲。
所以除了紅葉,沒有人在發現這場變故。
好在當初選擇的花轎還算大,裝兩個人還有多餘。
外麵又響起了喜慶的敲囉打鼓聲,掩蓋住這花轎中發生的一切。
紅葉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執起她的腳踝,眉頭緊鎖
“看來是傷著骨頭了!”
四季緊緊咬著下唇,忍著疼,還好她今天化了妝,臉上也抹了胭脂,看不出慘白的臉色,否則這婚,不是結不下去。
頭靠著車壁,深吸口氣,說“沒關係,沒事”
投標之人顯然是用了內力,暗標不止穿過皮肉,還牢牢的插在她的踝骨裏。
這種錐心的疼,才不是沒事,她能忍住不發一聲,已經是非常堅強。
除了之前她入夢替穆筠受了一刀,那還受過這種苦。
平常就是磕著,碰著,紅葉也心疼死,更別說傷得這麼重。
愧疚溢滿心頭,紅葉輕輕碰了鏢頭一下,卻見四季忍不住輕哼一聲,滿頭大汗。
他心裏的疼也不比這她腳上的少。
“我其實能躲開的”
“要知道有後手,我才不去踹你了,我隻是聞到了釉香粉的味道,不想你的臉變成豬頭,才去踹的”
【有些讀者可能不喜歡中西合璧的婚禮,但難得是自由的民風,不惡搞惡搞一番,紅茶心裏怎麼都不舒坦。
這場婚禮注定不平靜,消失許久的慕禾和焰雲,也該露露麵了,否則怕有些讀者朋友都忘記,有這麼兩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