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一聲慘叫,好漢猛然坐起,用力揪著自己的領口,大口地呼吸著,一身的冷汗。
剛才他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穿了。
穿就穿了唄,卻是賤得很,便宜的不行不行的給人看了個什麼東西,然後就有一大大大大大~~~票的狂化人,衝著自己就跑過來,然後自己就祟哢(倒黴的方言表達)了,開始尥蹶子跑路。
瑪德偏偏自己因為害怕渾身僵硬沉重,雙腿發軟,怎麼跑也跑不快。
幸好,幸好那群狂人追自己的地方是在,····是在自己的小學門口?
····沒錯,就是自己的小學門口,小時候經常看著自己的同學們從一條巧妙地“通道”逃學,自己總是羨慕和嫉妒的看著,卻是從來不敢逃學的,但是今天,這條“通道”終於起了作用,自己跟頭把式,屁滾尿流的從逃學之路跑掉了。
····之後呢,好像是自己跑進了一個無人的政府大院,然後就因為害怕又因為累,好吧,主要是因為害怕把自己嚇醒了,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怎麼會夢到小學的····,這個也不是重點了,重點是····。
“媽的!媽的!媽的!草!操!曹!”好漢越想越是羞愧,雖然小時候經常挨打,····好吧是一直到大二都經常挨打,人生更是一條敗者之路。
····但是,但是,踏馬的老子好歹也是堂堂八尺男兒,現在也算是體重兩百斤,一臉的大胡子,外加一個寸頭,雖然帶著個小眼鏡,但是憑著一手漂亮的雙節棍,和一套半生不熟的菲律賓短棍,外加一臉的肥肉,在上了大三之後還是沒人敢惹的,上次那個人稱校園鎮關西的那個誰誰誰,叫著一堆爛仔圍著自己不是也沒敢動手嗎?
自己把雙節棍抽出來之後,雙方隻是罵了幾句而已,對麵沒有一個敢動手的,當然了,自己也沒敢動手。
但是,但是老子也算是學校裏不敢惹的人物了,今天怎麼會突然夢見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夢,還丟人的害怕了,真是塔釀的太丟人了!
想到這裏,好漢就習慣性的一伸手,準備摸摸放在枕頭邊的雙節棍,這一摸不打緊,悲劇了,瑪德摸著的不是雙節棍,而是一把沉重的西式雙手大劍。
日,好漢的心啊,這時候就是一沉,一股子恐懼預感油然而生。
····握草泥瑪德別是真的穿了吧····。
再看看手裏的大劍····。
····,瑪德,還真是穿了,····幹尼釀啊!!
在研究了半天自己身上的衣服,身邊的裝備外加周圍的環境之後,好漢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狗血的穿了。
靜靜心,抹抹頭上的冷汗,把男子漢不認輸默念了一百遍之後。
好漢不得不重新打量周圍的環境。
看著遠近周圍的環境,好漢亂成一團的腦子,豆漿變豆渣,豆渣變豆腐,然後慢慢的開始恢複正常。
自己身處在一片平房的廢墟之中,正正好在一條普通的柏油馬路中間,周圍到處都是殘垣斷壁,而且不是見慣的鋼筋水泥,都是一些古舊的紅磚頭和紅瓦片,看建築物的廢墟大小,也能判斷出周圍最高的建築物也就是兩三層高的樣子,從一些未完全倒塌的房子來看也就是八十年代初的特色。
再看看自己的身上,瑪德竟然穿著一身的緊身牛仔皮裝,外麵是一件厚重的髒兮兮的看不出本色的墨西哥樣式的披風,手上因為緊張而死死攥著的帽子竟然是一頂牛仔帽,腳下穿著各一雙誇張的鑲著鐵頭帶著馬刺的皮靴!
擁有的武器很可憐,隻有一柄中世紀樣式的十字形大劍,足有一米五長還是沒有帶劍鞘的那種,看不出來屬性,暈一個先。
腳邊有一個黑乎乎的馬桶包,裏麵放著幾件換洗衣服和兩百美金,現鈔都是五塊一張的,一張地圖,一個打不開的盒子,除此之外就是口袋裏的幾枚黑乎乎的硬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