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給了她錢了,少奶奶放心,小菊姐頭出門還囑咐我們一定要照顧好您。”
“哦,那就好,我沒事,這麼大的人了,有什麼好照顧的。”
小保姆笑嘻嘻的揉著圍裙,看了看窗外,低頭下了什麼決心似的。
抬頭小心翼翼的說:“少奶奶,您看今天外麵天氣這麼好,您要不要出去走走?打我過來,也得有一周了,都沒見您怎麼出過門兒,我剛才聽她們說小區門前的那條小路上來了個做棉花糖的,能做出好幾個顏色的來,可好玩了呢。”
“真的嗎?在哪裏呀。”
提到棉花糖唐姍姍來了精神,小時候媽媽沒過世的時候,每個月家附近都有賣棉花糖的哥哥過來,媽媽就算再忙也會抽出時間,牽著她的小手,帶著她去那條馬路對過買一個。
那時候她隻知道軟綿綿的糖五顏六色的,好吃又好看,咬上一口,甜滋滋的,卻體會不到媽媽的苦心和愛意。
現在自己一個人坎坎坷坷的走過這麼多年,從懵懂無知的少女到如今高處不勝寒的少奶奶,唐姍姍越來越懷念與媽媽相處的那段時光。
那種被無條件的嗬護和愛的感覺。
“幫我把那件風衣外套拿過來,我出去看看。”
“好嘞少奶奶。”
小保姆忙不迭的跑出去拿衣服,唐姍姍抱著肩膀溫柔的笑了。
“再去嚐一嚐棉花糖,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的味道了。”
拿起手機給陳羽婕發了條微信說:“還記得小時候我媽媽常帶咱倆去吃的棉花糖嗎?”
等了一會兒沒回消息,應該是在忙。
小保姆很快的幫唐姍姍拿來了外套,唐姍姍把手機扔在床上,高高興興的穿上外套出門去了。
忠叔回楚國瀚那裏去辦事,家裏隻剩了幾個做飯的阿姨和小女傭,這一陣子別墅附近的安保也有些鬆懈,畢竟這麼大個房子每天進進出出的不過十個人,的確讓人倦怠。
唐姍姍把帽子扣到腦袋上,胳膊上挎了個菜籃子,低著頭從保安少的側門悄悄的溜了出去。
走出了好幾百米遠才敢鬆了一口氣回過頭看看沒人跟過來,慶幸終於重獲了自由。
高高興興的把菜籃子扔到路邊,一把扯下扣在頭頂的帽子,踩著一雙有點髒了的帆布鞋腳步輕快的順著小路走著。
臨近傍晚,雲城的天氣過了夏至就黑得很早。
現在是晚上六點多了,天色漸暗,唐姍姍覺得莫名的有些害怕,就裹緊了外套慢悠悠的順著剛才小保姆說的那條路一邊走,一邊找賣棉花糖的地方。
大概走了有十分鍾,還是沒看到棉花糖,甚至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天越來越黑,幾乎看不清路,幾盞昏暗的路燈顯得周圍更加清冷。
“人好少啊,估計棉花糖賣完收攤了,改天再來吧。”
說著準備轉身往回走。
就在這時候,唐姍姍身後突然竄出幾個高大的黑影。
“你們是誰?”
領頭的男人聲音陰森恐怖,對身後的幾個人說:“是她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