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先答應下來。
“好啊好啊，可是我被那個該死的楚北辰關在屋子裏，出不去……”
唐姍姍苦逼的回複，還加上一個痛哭的表情。
“啊？那怎麼辦，要不，我去找你？”
“好啊，這個辦法好。”
“那我去了，楚北辰能讓那些人放我進去看你嗎，他不會害怕我把你帶跑嗎？”
“這個……哎呀沒事的，你就直接過來，好歹也是陳氏的千金楚北辰那個家夥一向有分寸，不敢太為難你。”
“也對，那就約明天上午，我直接到你家去找你。”
“一言為定。”
“好，一言為定，明天見。”
跟陳羽婕聊完，唐姍姍立馬給楚北辰打電話。
半天無人接聽，唐姍姍就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明天小婕要來看我，你把樓下的保安撤一撤。”
“什麼時間？”
切，明明在看手機，還不接我電話。
唐姍姍自言自語道嘟囔著抱怨，一邊回複著信息。
“上午吧。”
“行，我知道了。”
唐姍姍擺弄著手機，“你在哪”三個字，打了又刪，刪了又打，最終還是放棄了。
楚北辰到了沈夢雅那裏，沈瑞在臥室裏睡覺，沈夢雅淡妝睡袍，整個人憔悴又淡雅，頗有些當年的味道。
隻可惜年華易逝，再好的皮囊也回不到當初的心境。
楚北辰換上拖鞋，坐在客廳裏點上一顆煙。
“瑞瑞怎麼樣，好些了嗎。”
“好多了。”
沈夢雅神色黯淡，顯然是對楚北辰避重就輕的做法不滿。
“小雅，我隻問你一句話。”
“愛過？”
“嗯？”
沈夢雅突然說出一句愛過，楚北辰被鬧的一愣。
看著他夾著煙卷差異的臉，沈夢雅淺笑，“開玩笑呢，你要問什麼，說吧。”
楚北辰跟著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煙，淡白色的煙圈冒出來，在棕色格調的公寓裏很突兀，有些憂傷的感覺。
不是有句話說，每一段玩笑背後，都有三分的認真，沈夢雅說完了愛過，心裏的漣漪也是層層蕩漾，不是玩笑，是真的，愛過，並且打算，重拾舊愛。
“我和唐姍姍現在在法律上，還是夫妻，這件事情任誰都沒法改變，所以我的想法是，也不能委屈了你和瑞瑞，不如就這樣，楚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劃過到沈瑞名下，就當作是對你們母女二人這麼多年流落在外的補償，你看，怎麼樣。”
楚北辰的語氣一貫的冷靜又有氣勢，仿佛隻要是他說的話，他做的決定，就決不允許人反駁。
他征服過太多的不可能，偏偏這麼多年，自己在乎的兩個女人竟然沒一個肯聽他的決定，他的安排。
這也許，就是命數吧。
幾年前，他深愛的沈夢雅不肯遷就他年少卑微而誠實的感情，離他而去，讓他夜夜難眠。
現在，這個叫唐姍姍的女人，又讓他糾結鬱悶，輾轉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