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這就是愛情,親手把人飄向雲端,再讓你欲壑難填的幾度作死。
夜已深,淩晨星星點點的星光懶懶的眨著眼睛,屋裏再無力互相折磨的兩個人都同時安靜了下來。
男人把泄欲的工具推下了床,女人把手裏沾了血的利刃扔向了牆角。
“管浚雅,你給我聽好,就從今天起,我花沫不再愛你了,就當我十年的感情喂了狗,今天的一室狼藉就是我送給你的分手禮物,你去浪吧,永遠都別回頭!我不需要你的回答,也許你聽不到,隻是你給我記好,我花沫曾經用一整個青春,愛了你十年!”
十年不短,在花沫人來人往的人生中,管浚雅不再是貼在胸口的那顆朱砂痣,來日方長,我慶幸曾經的自己很愛你,才讓我更有能力好好地愛自己。
人潮洶湧,沒人是你,前路漫漫,也幸好不再是你。
其實管浚雅都聽得到,他以為花沫都知道。
當花沫和吳世許當街擁吻的照片流出,管浚雅就明白,自己準備拿出全部勇氣,長相廝守的這段愛情,又會是悲劇結局。
花沫的父親沾上了毒癮,她努力在娛樂圈打拚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從沼澤拉回自己的父母。
可她太要強,又太倔強,對管浚雅純粹的愛情,讓她從不肯開口向他提及。
花沫走在有管浚雅的家裏背道而馳的石子路上,那張照片是她在無意中在家裏看到了管浚雅郵寄給李沁的快遞單,失心瘋了一樣的躲在酒館喝酒。
吳世許和朋友應酬完,看到醉的像癱爛泥一樣的花沫,打發走了朋友,抱著她送回了家。
花沫的手機響了,是吳世許。
“喂,我在跟導演吃飯,要不要一起來?”
“世許哥,管浚雅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電話裏傳來的是花沫斷斷續續的哭聲和濃重沙啞的鼻音。
“你在哪,站著別亂動,我這就去接你。”
吳世許的身邊沒有導演在吃飯,他就坐在離管浚雅家一公裏的一輛奔馳s600裏,管浚雅身下的女人也是他安排的,就連媚藥也是他親手潛入管浚雅的家裏,放到他喝的水杯裏。
對不起,我愛你,愛到可以為了擁有你,而不惜傷害你。
愛情的千百種樣子,在吳世許這裏,是最殘忍的樣子。
當他裝模作樣的開著黑車在周圍繞了一大圈,來到花沫麵前的時候,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
眼前的花沫不再是那隻純淨優雅的天鵝,布滿血絲的雙眼掛著幹涸的淚痕,兩隻手臂因為打砸東西而留下的血跡,讓見慣了燒殺搶掠的吳世許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
他好害怕,害怕她會真的傷害自己,害怕有朝一日東窗事發,花沫會永遠也不理這個殘忍的吳世許,卻也找不回曾經的自己。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是真的傷害了你啊。
所以永遠不會,我吳世許永遠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曾經對你做過的事情,你將永遠做我城堡裏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