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沫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她不想去。
上一次和管浚雅算是自己突破的極限了,如果換做是別人,花沫是不願意的。
於是到了晚上,花沫待在公司給自己租的小公寓裏無所事事的洗完澡,靠在窗邊擦著頭發。
手機響了,是陌生的號碼,花沫剛剛簽約經紀公司,沒有作品,也沒什麼粉絲,自然沒有擔心和防備的接聽。
“喂,花沫,你在哪?”
“我,我在家啊,你是誰啊?”
“你家在哪?”
“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你誰呀?”
對方似乎察覺到了自己言語間的不妥,輕輕歎了口氣,有點失望的說:“好了,我知道了。”
之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花沫簡直莫名其妙,這年頭騙子都這種套路了嗎?
十分鍾之後,自己經紀人莫雨霏的助理曉曉給花沫打電話:“喂,沫姐,我在你家樓下,剛才謝老板親自給莫姐打電話,讓我馬上接你去酒店,你快收拾收拾下來吧。”
盡管不情不願,但曉曉搬出來的兩個人物,足夠讓花沫拋下雜念,迅速的聽從命令。
等她上了車,曉曉也來不及多解釋,隻是專心開著車。
直到花沫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了一句:“酒店那邊,是誰啊?”
曉曉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花沫理應有權利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麼人。
“莫姐說謝老板告訴她,是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
花沫把能在酒店見麵,和自己老板有瓜葛的人想了一遍。
直到曉曉把她送到酒店,開了房門,她才懊惱的想得起,是管浚雅。
上一次的事情讓雖然見慣風月,但思想仍是保守的管浚雅不能釋懷。
刻意冷落了花沫也是前一陣子突然的出差,加上管浚雅自己內心的糾結。
所以今天從新澤西剛一落地,顧不上美國大霧延誤了整整七個小時的飛行疲勞,管浚雅下了飛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訴謝彬,他要見花沫。
然而電話接通的一瞬間,管浚雅就有些後悔。
自己不是還沒想好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這麼著急的見花沫幹什麼?
然而等到約定的時間,不見花沫蹤影,管浚雅竟然又鬼使神差的,撥通了謝彬發給他的花沫的私人電話。
管浚雅必須承認的一點是,花沫的一副好皮囊確實從一開始就讓男人有躍躍欲試的衝動,而兩個人的那一晚,管浚雅也很滿意,或者說,憑著酒醉的記憶摸索感覺,也是十分難忘。
二十五歲,正是褪去女孩的青澀,初具女人的綽約風采的年紀,而花沫不同於普通女孩的經曆,更是讓她多了幾分卓然於世俗的超然。
這一點,正是管浚雅最為喜歡,也是認為這萬紫千紅的萬花叢中,最為珍貴和難得的。
管浚雅出身書香世家,骨子裏的清高和風骨,讓他在男女之事上,更看重靈魂的契合,當然如果這個給他安心的女子還能讓他肉欲肆嗨,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