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姍姍一聽蘇瀾對自己職業的解釋,覺得這女人不像想象中的清冷孤傲,放蕩不羈。相反,在對待自己的職業上,竟顯得嚴謹謙遜,反而對她來了興趣。
唐姍姍放下酒杯,饒有興致的望著蘇瀾的方向,一雙杏眸閃著光亮,好似這夜空的星辰點綴其中。
繼續說:“這麼說,蘇小姐很享受這份工作嘍?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可以分享一下嗎,拋開其他,今晚也算是我們朋友閑談,說說工作中的事情應該無妨吧。”
蘇瀾本就是個開朗的性子,對攝影也是真心喜歡和熱愛,看唐姍姍這麼說,倒也覺得坐著尷尬無聊,說一說工作上的趣事,不失為一個好話題。
想到這兒蘇瀾沒了剛才的拘謹,把雙臂自然地抱在胸前,搭在吧台的外沿,右手端著酒杯,輕輕晃動。
丹鳳眼笑得眯起來,歪著頭看著唐姍姍,講起了自己這次環球旅行,參加的十二個國家隊國際攝影展的趣事。
蘇瀾身後,酒吧黑洞洞的背景,竟把她此時俏皮專注的神情襯托的這般好看,看的唐姍姍心裏一緊,果然楚北辰身邊的女人都是各有風韻。
三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蘇瀾分享著自己在攝影路上的奇聞異事。
“我站在塞納河畔的右岸,想拍一張左岸咖啡廳的全景,正蹲在那裏找角度,一個在巴黎騎自行車的老爺爺,因為朝經過的美女吹口哨沒看路,自行車沒受控製,從我身後把我撞了個底朝天。”
“結果你猜怎麼著,我卡嚓一按快門,拍了一張下半邊是咖啡館小屋頂,上半邊是天空的照片,正趕上那天巴黎萬裏無雲,那天空是真好看,我把那照片放到捷克攝影展,竟然得了個人文創意獎。”
唐姍姍和單於靈夢在旁邊咯咯咯的笑得不停,單於靈夢拍著蘇瀾單大腿,大嗓門的說:“也算對得起你被撞的青紫的腰了。”
“這就叫為藝術獻身。”唐姍姍也跟著起哄。
蘇瀾說著撩起衣服,腰上確實還有淡淡的青色的痕跡,“這都過去半個月多了,你說當時得多嚴重。”
蘇瀾哭笑不得的說。
“那那個大爺後來怎麼又了啊,給你道歉了沒。”唐姍姍問
“道歉?他淡定的站在旁邊,看著我齜牙咧嘴的起來,又朝著我吹口哨。”
蘇瀾說的簡直咬牙切齒,唐姍姍這邊已經笑的合不攏嘴。
單於靈夢把一手拽著唐姍姍,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說:“這算什麼呀,你就笑成這樣,平時還有好多比這更搞笑的呢。”
唐姍姍笑的眼淚都流出來,用手指拍著自己的眼角,感覺魚尾紋都要笑出來幾條。
酒喝的差不多了,三個人聊的也很盡興,唐姍姍臨走前拍了拍蘇瀾的肩膀說:“很高興認識你。”
蘇瀾伸手,握住了唐姍姍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我也是,不說其他的,隻看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