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姍姍胃痛到不行,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扣到了手心的肉裏,滲出血絲。
她深吸了一口氣,用盡所有的力氣,吃力的告訴唐念心:“像你們永遠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就是自作虐不可活,到時候倒了黴怪不得別人,至於唐家就是請我回去,我唐姍姍也不稀罕邁進半步,你們好自為之吧。”
說完扭頭看向窗外,胃口的劇烈疼痛加上唐念心的刺激,讓唐姍姍的眼淚止不住的在眼眶裏打轉,她卻昂著頭,不肯落下一滴眼淚。
唐念心冷哼了一聲,拉著淩子逸走出了咖啡廳。
唐姍姍獨自留在咖啡廳裏忍受著胃痛,一陣一陣的痙攣,讓唐姍姍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疼的直不起腰,幹脆趴在咖啡廳的桌子上,連對著窗外大片的閃光燈,好像刺痛了眼睛,才能緩解自己的胃痛。
突然窗外的閃光燈不再閃,唐姍姍看見兩輛車穿過層層包圍的記者,朝咖啡館方向過來。
車停在咖啡館門口,楚北辰一身藏藍色筆挺西裝,邁著長腿,神色漠然的從車上下來,身後跟著另一輛車上下來的保鏢。
“楚北辰,是楚北辰!”人群中一陣騷動,瞬間所有記者的鏡頭全部對準楚北辰。
混雜著女記者的尖叫聲,他從車門到咖啡館門口的這段路走的竟然像電影節明星走紅毯的感覺。
身後的保安開始驅散跟拍的記者,楚北辰則是獨自走進了咖啡廳,朝唐姍姍的方向走過來。
等楚北辰走近了,清楚地看見了唐姍姍臉上的汗珠和蒼白的臉色,他的內心像被什麼突然揪了一下,有點疼。
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唐姍姍身上,俯下身去抱著她的背,在耳邊輕聲說:“這兒人太多,先回家再說。”
唐姍姍虛弱的點點頭,拿起放在旁邊的手包,扶著楚北辰的手站起來,靠在楚北辰懷裏,走過記者們的長槍短炮,坐進了楚北辰車裏。
在車上,楚北辰拿出讓秘書特意準備的保溫杯,唐姍姍就著杯裏的溫水把中午的藥吃下。
楚北辰又特意打電話給忠叔,讓家裏準備了養胃的粥,好讓唐姍姍進門就能吃上。
忙完了這些,楚北辰伸出手臂,把唐姍姍攬在懷裏,溫暖厚實的手掌輕拍唐姍姍的背。
唐姍姍把頭靠在楚北辰肩上,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楚北辰靜靜聽著她虛弱的呼吸,吻上了她微微發燙的額頭。
惱人的記者被陸續趕過去的保鏢攔住,楚北辰和唐姍姍終於順利的回到家裏。
別墅區外包圍了一層物業的安保人員,確保不再有記者進入。唐姍姍吃了藥,胃疼有所緩解,在車上睡著了。到了家,楚北辰抱著唐姍姍進了屋子,幫她脫鞋,直接打橫抱進了臥室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