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古老的殿堂,可以說這個殿堂占據著整個神殿建築的四分之三,而這裏麵也居著形色不同的人,最外側住的是神殿最為普通的執法人員,最裏側沒有居住任何的人,而是供奉著土神殿所信奉的神——土神。
就在土神像的前麵,三個中年人站在一起,雖然同是中年人,但是性格卻迥然不同,一個拿著一把紙扇,一副儒雅男子的氣質;一個虎背熊腰,一副草莽男子的氣質;最後一個手中捏著蘭花指,時不時擺出嬌羞的樣子。
“時隔三十多年了,沒想到諸位為了我的事情又來一次,真是麻煩了。”神殿殿主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低下了頭,鞠了一躬。
“哈哈,老哥說笑了。”那個拿著紙扇的男子雙手慢慢把住殿主的雙肩,做出了要扶起的樣子,不過兩個人的周圍卻是法則驟起,土黃色的氣息爭鬥不休。
過了大概有十分鍾的時間,兩個人周圍的氣勢才漸漸的低落下去。
“牧儒兄弟果然厲害,我不是敵手。”殿主在紙扇男子的攙扶下,頭緩緩的抬起來了。
“老哥,你的實力也提升了不少啊!”土牧儒淡淡的笑了笑,而且還不停的搖動著手中的紙扇。
“你們總是整那些俗的,不如直接說說那個叫寒冰的小子好了,整那些沒用的幹什麼玩意。”壯漢看著兩個人,粗魯的說道。
看著壯漢憨厚的樣子,神殿殿主笑了起來。
“牧山兄弟還是那樣的開門見山啊!”頓了頓,“寒冰就是當年我們一起誅殺的冰無水的弟子,本來他也應該死的,但是在我神殿的一個長老的勸說下關進了大牢,這一關就是幾十年。”
“不過,最近卻是莫名其妙的出來了,而且他的修為已經跟我等並駕齊驅了,這讓我感到非常的棘手,所以才再次請三位過來。”
“喲,是這樣啊!看來我們的殿主斬草除根的工作做得還不夠啊!”剩下的那個中年人用著人妖的聲音說著,甚至還用他的蘭花指撫摸著殿主。
“牧風兄弟,這確實是我的過錯。”神殿殿主急忙的閃躲,甚至他全身的雞皮噶噠都起來了。
“叫什麼兄弟啊!人家是個女人啦。”那個叫土牧風的用著勾人心魄額聲音,頓時三個人都離他十米遠。
“幹什麼,你們躲著人家幹嘛啊!人家不依啦!”
聽到這句話的三人頓時麵色鐵青。
“我說大姐啊!爺們點行不!”土牧山捂著嘴,說道。
“那你就給我滾犢子。”
……
鬧劇算是過去了,四個人知道還是正事要緊,要不然上麵怪罪下來,他們誰都承擔不起。
“對了,我再次重申一遍。”儒雅男子土牧儒用著堅定的眼神說道。
“這裏是最接近墮天山的城市,這裏的主權不可以改變,一旦發現有超過神殿控製的,立馬報告給總神殿,要不然出了大禍,我們誰都負不起責任。”
聽著土牧儒的話,四個人堅定的點了點頭。
“而這次的任務便是在消滅寒冰的前提下,消滅方老二,以及周家的老瞎子。”
就在神殿眾人定計之時,倒在方家的孤兒也已經慢慢的醒過來了。
“這裏是哪裏啊!好熟悉。”看著這個似曾相識的房間,孤兒虛弱的說道。
“方勇,姐姐來給你擦擦臉。”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伴隨著熟悉的聲音出現在他的麵前,雖然僅僅隻有幾天的時間沒見麵,但是他感覺好像過了很久。
“水兒姐姐。”看著端著水盆,肩上搭著手巾的小女孩,孤兒的聲音基本上是嘶啞的狀態了。
“方勇,你醒了,太好了。”看著方勇坐起身來,方水兒高興的把水盆放到一邊,快速的跑過來。
“怎麼了,我這麼可愛的弟弟怎麼哭了呢!”說著,方水兒用肩上的手巾擦拭著眼上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