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禾忍痛沒出聲,這時,赫拉明媚身邊的女官說道:“不如劃花她的臉,看她再怎麼勾引皇上。”赫拉明媚拿出刀子,剛蹲下身子,就被一步趕來的李延宗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出去,李延宗怒吼:“快,去傳禦醫來。”忙抱起天賜和錦禾,放在床上,對赫拉明媚說道:“如果,和碩貴妃有了什麼事,如果大皇子出了什麼事,你們赫拉族就走到頭了。”
禦醫趕來,看了天賜的傷勢,說道:“皇子傷了筋骨,躺上兩三個月就會好,至於貴妃娘娘可能傷到了頭部,所以昏迷,要是今夜能醒過來,就沒什麼事了。”
李延宗冷笑:“來人,傳旨,赫拉明媚無婦德,不能入主中宮主後宮之事,打入冷宮。”赫拉明媚哭喊:“李延宗,你要是敢這樣做,我父兄是不會放過你的。”李延宗冷笑:“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就不能算是個男人,如果,一國君主終日活在別人的威脅之下,那他就不配做這個君主。”
當天夜裏,錦禾醒過來了,看到躺在床上的天賜,哭得不行,李延宗知她素來心軟,忙安撫她:“無事,躺上兩個來月就會好,別哭了。”錦禾心道:“兒子,為了你以後的路更好走,為了咱娘倆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活下去,為娘的也隻能這樣……”
李延宗見她情緒低落,說道:“你放心,我定會讓你坐到那個位子,再也不會讓你受欺負。”
果然,一年後,在李延宗的勢力日漸壯大之後,錦禾終於坐上了皇後的位子。
直到後來的後來,錦禾無意中看到了冷宮裏的赫拉明媚,赫拉明媚一把攥住她的衣衫,錦禾身邊的女官嚇了一跳,錦禾笑道:“無事,你們先退下,本宮也想聽聽她要說什麼。”
赫拉明媚說道:“那日,你是故意的,你那日根本就沒碰到頭部。”錦禾輕笑:“是啊,我就是故意的,那叫苦肉計,不這樣,皇上是不會下狠心除去那些舊勢力的,我又怎麼能登上皇後的位子?”赫拉明媚說道:“你卑鄙無恥!”錦禾輕笑:“曾經有一個人告訴過我,在這宮裏,隻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不除掉你,日後,你定會殺了我,所以,為了活著,我從不在乎手段是卑鄙無恥還是光明磊落。隻是,今日你知道的太多,所以,你的死期也到了。”說罷,錦禾拔出自己隨身的佩刀往自己手臂上紮了下去,然後把刀子放在還沒回過神的赫拉明媚手裏,大聲呼喊,“救命啊!”接著,周圍的女官太監們都看到皇後娘娘的手臂流血了,而赫拉明媚手裏拿著一把佩刀。眾人合力製服了她,錦禾可惜的搖了搖頭,“那可是皇上給本宮的定情信物,把它拿過來,至於赫拉明媚,就說她暴斃了吧。”那些女官太監動作迅速的把赫拉明媚解決了。
當晚,李延宗知道錦禾被刺之事,說她:“怎麼能這麼心軟?還好,你後來把她賜死,我以為你還得留她活命呢。”錦禾歎氣:“這宮裏,好好地活著不好麼?今日,我若不處死她,他日,連手下的女官奴才都會欺我。我縱然幫不了你什麼,但也不能在後宮分你的心不是?”
李延宗拍她肩膀,“朕能娶到你,是一生的福氣,這宮中女子都是鬥來鬥去,唯獨你,還有一顆赤子之心。”
錦禾趴在他懷裏,笑了,心道:“放心,我永遠是你心中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