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水野,若是讓他知道川下組織就是自己毀掉的,他一定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若再和他說,想要霸占一和會栗言的位置,那水野更會接受不了。他的優點就是他的缺點——衷心。
前田聰能給她的,水野給不了,前田聰心野,和自己的目標也一樣,所以,感情不值一提算什麼?美織莎心想著,冷笑一聲。
“水野,說過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我,美織莎,從來都不是一個回頭的人。”
“是的,我知道。”水野說到:“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我的錯,我隻是希望今天晚上我們兩個能夠在一起。”
美織莎聽了,笑起來:“男人果然都是這樣子,嗬,沒人滿足你了是嗎?”
美織莎說的這樣直白,讓水野有些臉紅。她還是這樣毫無遮攔。
“沒有別人,隻有你。”
“就這樣吧。我剛剛說過了。”美織莎不耐煩的情緒又出現了:“我有需要的時候會找到你的,我還有事情。”
說著美織莎轉身就走了,身影消失在夜色當中,留下水野一個人黯然傷人。他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卻又說不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前田聰聽到門鈴響,立馬從座位上彈了起來。開門,果然,想念的責任出現在自己眼前。她穿著淺色係的衣服,沒有像往日那樣濃妝豔抹,反而從精致的五官當中看出了與平時不一樣的別致的美。
“你今天很好看。”說著,前田聰一把把美織莎從門口抓了進來,緊緊地摟住。美織莎就這樣任由著前田聰天把自己擺在懷裏,脖間感受著來自男人濃重的呼吸。
進了屋子,前田聰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水野?”
美織莎冷靜地坐在沙發裏,淡定說到:“他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是啊,他一向都是這樣笨。”前田聰說。
“笨?”美織莎說:“他隻是太衷心。”
“這麼說來,他還不知道事情的一切。這就好辦了,。前田聰自言自語說道:“哼,水野,現在你就是我們的一顆棋子。”
一絲狡猾的目光劃過前田聰的眸子,美織莎笑看這個男人。行動,總在計劃之中。
“我們要抽個時間,去趟金庫。”前田聰說到。
“去那裏幹嘛。”
“密碼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我怕情況有變。去勘查一下,順便到川下組織那裏,這些人現在還不好管。”
美織莎聽了前田聰說的話,仔細琢磨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而且,咱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前田聰說。
“嗯。那是自然,盡快把川下的事情整理好。”美織莎說到:“栗言的個性,一定會在短時期內對此事件進行調查,所以我們要盡快的把川下組織下麵的人安排好,若有事情敗露的矛頭,我們好有時間轉移目標。”
“嗯。對,我們明天去一趟。”前田聰說到。
“好。”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為了避嫌讓外人說多餘的話。開著各自的車,走上了路。半個小時的時間內,兩人來到了永惠寺廟。
確定身邊沒有人,前田聰和美織莎才肩並肩一起走進永惠寺廟,寺廟的掩人耳目的一條路,是通往寺廟地下的一條小路。陰暗潮濕,順著這條路,走到藏有寶藏的金庫內。輸入從川下浦和那裏要到的密碼,輸入密碼,很成功的就進入了金庫之中。
“很好。”美織莎的語氣掩飾不出她的喜悅,是的,沒錯,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平日勾人的眼睛,此時見到這些財寶,簡直都有一些垂涎三尺。
前田聰看美織莎這樣子,自己也簡直開心。川下組織,在川下浦和死掉的那天開始,就歸她們二人所有。一個男人,有了自己的女人在身邊,眼看著眼前的這些花不完的金錢和一個想要了許久的組織會,人生簡直圓滿。
“沒錯了,就是這些。“美織莎重複的說到,然後轉身和前田聰說到:“這是我們都第一步棋,但是我要的遠遠不止這些。”
“那當然,”前田聰說到:“一和會,現在已經沒有以前一樣又讓我追求的動力了。”
“那是自然,我們要奪取主動權,不想再過那種任人擺布的日子,我一定要靠自己,爭取我要得到的東西。”說話時,美織莎的眼睛裏放出說不清的光。
“沒錯沒錯。”前田聰附和著說到。
兩個人對川下這金庫觀察摸索了好半天,恨不得要把這裏看穿一眼,美織莎嘴裏則是不停的嘟囔著:“太棒了,太棒了。”
“美織莎,我就說,這川下,看上去與世無爭,實際上,就他的陰謀最多,私下裏竟然藏了這麼多的寶貝。”前田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