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陰謀(2 / 2)

栗言的心情變得緊張起來。

賭場內的空氣有些緊張潮濕,每個人各懷心事,昏暗的燈把整個正室廳堂照的透亮,可能是長久沒有見光的原因,無論燈光開的怎樣的明亮顯眼,都是一片陰沉冷漠的氣氛,賭場的人不少,但是大聲說話的人卻不多。

整個賭場內分為兩個區域,其中一個區域是正式的賭牌場所,區域中心的位置,是正式的廳堂。最大的賭注,在這個桌上進行,所謂賭注的大,無外乎堵上家產,賭上生死,堵上一切常人所不能接受失去的東西,PK旗鼓相當的對手,換回與失敗成為正比的盈利。無非就是,錢,許許多多的錢,女人,很多很多的女人,等等。六三柱燈光交相輝映在這張賭桌上,環環相扣連成一條直線,把水綠色的桌麵探照出一股陰森的邪惡,準備吞噬著每一場倒黴的輸家。

在這台賭桌的中央四周,分別是各種不同賭注,不同棋牌的獨賭局。時間在靜靜的流淌,每一分鍾,每一秒鍾,都充滿了讓人窒息的安靜。沒有白天與夜晚,人們泡在這裏。逃避現實,逃避現世社會,不停的沉澱,沉澱。

賭場的另一個區域,則是燈光區域。所謂燈光區,當然是紅燈區的範疇之內,當你走進這個場所的走廊,你便會聽到嘈雜的音樂聲,夾雜著女人的尖叫著。音樂,有動聽,有厲人。尖叫,有驚慌,有喘息。再往裏走,便是一部分陳列架,上麵陳列著各個國家的,不同質地,不同口味,不同時期的各種酒,各種顏色,各種味道,各種用途。吧台邊上偶爾坐著幾個女人,有的衣衫襤褸,有的體麵,卻暴露。空氣中充斥著酒精的味道。你不知道,這三三兩兩抱在一起的男人女人,是什麼關係。

就像此時,坐在角落裏的一男一女,絞纏在一起,女人偶爾笑一笑,發出尖利的聲音。男人說話聲音有點粗燥,聽對話,能夠聽的出,這男人,在附和著那女人。

“我是說真的。”男人說道:“到時候,我們兩個人才是王,其他人算什麼?”

男人嘴上說著話,把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換了一個方向,保持剛才的姿勢換到另一方:“嗯?你說是不是?”聽得出來話語中有一點巴結的意思。

“哼。”女人冷冷的回答到:“那還用說?”

男人笑,那種聲音聽著讓人難受,就像…..就像一條狗想吃骨頭,伸出舌頭垂涎口水還一邊呼哧呼哧喘著濃重的氣息。

女人高傲的抬起頭,沒作回應。男人便急切的俯下身,想要親吻距離自己臉部不到二十公分的高高隆起的胸部。女人伸出左手,很自然的動作打了男人左臉方向一下,清清脆脆。讓人聽不出那是真的打在臉上的聲音,還是打在下巴上的聲音。

“喂!”女人喝斥道:“你急什麼?!”然後就是高跟鞋落地地響聲,蹬蹬地踩著地麵,聽得出是兩隻腳地配合。

男人阿諛地笑聲好像在告訴旁人,這女人並沒有舍得下手把他臉打的發出清脆的聲響。

“好好好。”男人一下子摟住準備起身地女人。

“我跟你說,我們現在地實踐不多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女人開口說到。

“嗯。”男人回答。

“水野那家夥,真是難纏,我覺得他好像看出了我們的計謀。”男人說道。

女人聽了這話,有些嘲諷意味地笑起來。然後冷冷地說到:“怎麼,前田君,你怕了?”

前田聰一聽,立刻變得嚴肅起來,說到:“哈?怎麼可能?我隻是覺得,水野他…..”

“不同擔心,他我還是很有把握地,他地那副皮囊僅僅是皮囊而已。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哦….我的美織莎…..”前田聰把懷裏地人又一次緊緊抱住,說到:“你總是那麼理解我,摘知道我在想什麼。”

美織莎冷笑一聲說道:“這還用想?哼,誰不知道他水野,總是足智多謀的樣子,唯我獨尊。不知道的真以為他有什麼本事,在一和會的老位置上,一坐就是這麼久。”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前田聰的後背:“實際上,他簡單又沒頭腦。”

“原來如此。”前天聰被美織莎撫摸地心裏癢癢的:“看來你真是從來沒有愛過他呀。”心裏慶幸著。

“廢話。”美織莎發起火來說到:“我同他在一起,純屬是無聊。”

然後,換來前田聰那裏地沉默。

“你不用想太多,”美織莎說到:“你若是想得太多,你別怪我也分心。”

前田聰一聽這話,連忙說到:“沒有沒有,那裏敢。”說著,輕輕探著臉,朝美織莎地頸部嗅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