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哥,現在去也不晚啊!”徐易陽說道。
“晚啦,心有餘而餘額不足,幹有一顆心有什麼用啊!人上了年紀有好像膽小了起來,最怕的就是孤獨,一個人孤枕難眠的夜晚,若是在海上,豈不是要孤單落寞死了?”榮伯陶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不過,我買了一艘遊艇。”
“是麼,榮哥好大的手筆。來,我敬您一杯。”徐易陽舉起杯來。
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榮伯陶繼續說道:“我把這遊艇開來了。”
“在中國?”徐易陽問道。
“我特意讓人給我開來的,現在就停在青島碼頭上呢。”榮伯陶笑著說。
“榮哥,是想來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麼?”徐易陽問道。
“哈哈,什麼說走就走啊,不過是一個想法。自從見了思含小姐,讓我覺得我又年輕了許多,若是能有思含陪我,我倒是真想嚐試一下揚帆遠航。”榮伯陶說著,眼神裏仿佛已經開始憧憬自己乘風波浪的日子了。
“哈哈,這有什麼難的,思含也是非常仰慕您的。”徐易陽笑著說道。
“是麼?”榮伯陶有些詫異的看著徐易陽。
“思含啊,畢業就來到我們公司,可是我們公司重點培養的骨幹員工。”徐易陽笑著說道:“思含這姑娘,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善解人意,對公司也是忠心耿耿,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自從知道您把主辦權給了JS,難受的好幾天上班都沒有精神。”
“是麼,真是沒看出來,思含是個事業心這麼重的女孩子。”榮伯陶附和道。
“還真是,說起演唱會,我們也真是技不如人,我徐某人也是願賭服輸,甘拜下風。可是思含總是憋著勁呢,三天兩頭的忘我辦公室跑,一個勁兒的問我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補救,給我問的無言以對,您說我真不知道怎樣回答她。”徐易陽為難的說道。
“哈哈,若是思含有這樣的心思,倒是不難,就怕是別人借著她這樣,那榮某豈不是裏外不是人了?”榮伯陶狡黠的笑著,看著徐易陽。榮伯陶當然知道這根本就不是林思含的意思,而是他徐易陽的打算。
榮伯陶接到徐易陽的邀請時,就知道這些都是徐易陽有意安排的,但是自己倒是真的很喜歡這個林思含,所以也就應約而來。茶餘飯間,不難看出林思含與徐易陽的關係,林思含看徐易陽的眼神便是那含情脈脈,易於同人。
榮伯陶當然知道徐易陽心裏打得容易算盤,徐易陽就想借著林思含的名頭,拿到剩下幾場秀的主辦權。榮伯陶雖然喜歡林思含,但是若是就吃了頓飯,喝了噸酒就把這主辦權交給徐易陽,豈不是賠本生意,這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兒,榮伯陶斷然是不會做的。
“怎麼會讓榮總裏外不是人呢?當然是既要成了榮總之美,又要順了榮總之心啊!”徐易陽笑道。
“徐總,這口吐蓮花的本事,真是讓我佩服啊!”榮伯陶笑著說:“實不相瞞,我後天就想出海去溜達溜達,估計兩三天的時間,就回來了。”
“榮總真是雅興,豪放世間的性格,倒是讓我十分欽佩呢。”徐易陽依舊拍著馬屁。
“那不知道思含倒時候是不是有空呢?”榮伯陶看著徐易陽說道。
“榮總,相邀思含肯定有空,隻不過。”
“不過什麼?”
“我早說過,思含是個事業心很重的人,這剩下幾場秀的主辦權,她拿不到,總是悶悶不樂的,我想榮大哥,也不想看到思含一臉苦瓜相吧?”徐易陽起身又給榮伯陶到了一杯酒。
“哈哈,我當是什麼事兒。這樣,徐老弟,明天上午你派人來我們公司,和我們企劃部的經理談一下,怎麼樣?”榮伯陶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好了,就是不知道咱麼能不能簽訂合同呢?”徐易陽抬眼看著榮伯陶。
“簽合同麼?得讓我想想,因為我們已經付了JS定金了,這中間違約,怕是不好。”榮伯陶有些為難。
“既然沒簽訂合同又怎麼算是違約呢?不如我明天讓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也一起跟著過去,沒準能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與我們簽約,又不讓榮氏有所損失,怎麼樣?”
“那是當然好,隻可惜委屈了JS白白給別人做了嫁衣。”榮伯陶惋惜的說道。
“您已經付了定金給JS,那他們又能損失多少呢?”徐易陽笑著說道:“倒是後,讓思含好好陪陪您。”
“恩,但是徐老弟,這思含可得是心甘情願的呀,我可不喜歡硬來,沒有半點情趣。”榮伯陶說道。
“您放心,我回去定然會好好和思含說的。”徐易陽陪笑道。
“那就好,今天也不早了,早點散了吧。你把思含帶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你小子可別起什麼歪心眼啊!”榮伯陶色眯眯的看著林思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