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伊和林思含寒暄了些家常,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駕!”薑冷廷半懸於馬背上,身著一套範思哲定製騎裝,雙手輕握韁繩,駿馬風馳電掣的在原野上馳騁。薑冷廷狠甩了一下韁繩,太高屁.股,雙.腿夾緊馬肚,駿馬應聲而起,抬起前腿,長鳴一聲。駿馬前腿落地的瞬間,如閃電一般竄了出去,薑冷廷在馬背上跟著馬步的起伏調換這姿勢。
薑冷廷騎著馬穿過平原,進入樹林,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根橫木,薑冷廷壓低身子,抓緊韁繩,駿馬抬腿越了過去。不一會兒的時間,薑冷廷穿出樹林,出現在了跑馬場,薑冷廷放緩韁繩,也鬆開了馬肚子,駿馬逐漸減緩了速度,仰頭垂頭,慢慢走步。
薑冷廷俯身撫.摸馬頭,親.吻了馬的耳後,不遠處,顧維鈞正在向他招手。
“怎麼了?”
“莊園裏有點事兒,我要先走了。”
薑冷廷在顧維鈞身前停下,側身下馬,將手裏的韁繩遞給馴馬師。馴馬師牽走時,薑冷廷還不忘拍一拍馬背。
“怎麼剛來就要走?”薑冷廷拿起水,喝了一大口,說道。
“莊園裏有點事情。”
“哦,天天都有事情。”
“那個川下浦和不是住進丘吉爾了麼,他的若頭前田聰從日本找來了。”
“逼宮啊?”
“恩那。”
“真的啊?”
“怕什麼,來什麼。這個川下浦和在日本就不太受人待見,可是上麵傳下來的位置,他又不得不坐,坐的是這個如坐針氈啊!他的若頭也就是軍師前田聰覬覦他的位置很久了,也是川下組裏呼聲最高的,但是無奈老家夥們不同意。”
“所以這個川下浦和就想躲到你這裏了?”
“嗯呐,可是現在這個前田聰也來了,不知道要鬧出什麼幺蛾子呢。”
“人家的家務事,看把你忙活的。”
“你以為我想管啊?”
“不過下麵的人和我說,好像這個前田聰並不知道川下浦和在我這裏,我想也不應該有人知道他在我這裏。”
“那前田聰去你那幹嘛?”
“就是說呀,如果相安無事最好,要是倒黴兩個人碰上了,我這不是往我自己身上扣屎盆子呢麼?”
“你一個名門之後,能不能嘴裏幹淨點?人前謙謙君子,挺有紳士風度呀。”
“那不是人前麼?”
“和你在一起還管的了那些?”
“趕緊收拾你那爛攤子去吧,不過你也不用著急。”
“怎麼說?”
“後院沒著火就行。”
“去你的。”顧維鈞朝薑冷廷擺了擺手,便離開了。
薑冷廷剛想讓馴馬師把馬牽過來,再跑一圈,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叫自己。
“冷廷。”
薑冷廷轉身一看,原來是楚怡然。
“怎麼是你?”
楚怡然走過來,低頭靦腆的笑了笑。
“出來了?”
“恩,幾個月了。”
“出來就好,伯父身體還好麼?”
“爸爸身體還不錯,現在都是正宇在管理公司,爸爸在家養養花草,養養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