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在執行任務過程中搶走林思伊的男人,大家當然都不陌生,何姐非常知趣兒的牽走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芋頭。
林思伊剛剛洗過的頭發濕漉漉的垂在肩膀上,額間、鬢角仍有水珠滑落。隻是剛剛一番打鬥,何姐給林思伊的手腕、肩膀都貼上了膏藥,緩解疼痛。薑冷廷不慌不忙的走到林思伊麵前,說道“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我要回家帶孩子。”
“孩子可以一起帶出來啊。”
“你理他遠點?”
“誰?”
“亦含”
“林亦含麼?這個名字不太好聽,薑亦含怎麼樣?”
“你胡說什麼,他和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是麼?那林亦含的媽媽賞臉吃個飯唄。”說著薑冷廷不等林思伊拒絕,拉著林思伊就進了停在警局外那輛特別刺眼的勞斯萊斯幻影裏。
“你要帶我去哪?”
“吃飯啊,打架不累啊?”
“你怎麼知道?你一直在看?”
“是呀,來了就聽見一群人說你在體育場裏和人比試呢,看不出你還挺能打的。”
“以前是你眼拙。”
兩個人說話間來到一間高級的西餐廳,裏麵人很少。林思伊跟著薑冷廷進去,服務生就迎上來把他們帶到餐廳的雅間裏。
寶格麗風格的壁紙顯得房間很有格調,古樸的木頭吊燈散發出柔和的燈光,房間裏溫度適宜,讓人分外舒服,仿佛這裏就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世外桃源,沒有憂愁和煩惱。房間中央有一張略微修長的餐桌,餐桌兩邊各有一把北歐風格的靠背椅子,看得出這餐廳裏的一草一木,一杯一盞都是老板精心挑選的。
“薑先生,請點餐。”
“先給這位女士來杯水吧。”
服務生放下菜單,轉身為薑冷廷和林思伊呈上兩杯溫水。
“頭盤來兩份魚子醬,兩份鵝肝醬;一份羅宋湯,一份牛尾清湯;一份西冷牛排,八分熟,一份神戶牛肉,五分熟;一份海鮮沙拉;再來兩個焦糖布丁;”
“好的,薑先生,您喝什麼酒?”
“把我那瓶埃德謝克香檳拿出來。”
“好”服務員說完對林思伊善意的微笑,轉身離開。
“你常來這裏?”
“好久沒來了,你離開前本來想帶你來的,可是你走了。”說著兩人都有些落寞。
“冷廷,好久不見啊!”一個穿著Giorgio Armani高級定製西服的男人手裏拿著一瓶香檳走了過來,四十歲左右的樣子,飽經風雨的臉上滿是笑容。
“還以為你的店倒閉了呢,沒想到還開著呢。”薑冷廷回應道。
“你留在我這裏的酒還沒喝完,我怎麼敢關店呢?”那男人笑嘻嘻的看著林思伊,林思伊覺得怪不自在的。“這位美麗的小姐是誰啊?能和冷廷共飲這瓶香檳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哦。”
“思伊,這是這家西餐廳的老板顧維鈞,老顧,這是林思伊,我老婆。”
“誰是你老婆?”林思伊瞪了薑冷廷一眼。
“早晚的事兒。”說著薑冷廷和顧維鈞都笑了起來。
“顧老板。”
“叫我老顧就行。”
“您剛才說這酒好像很特別?”林思伊好奇的問。
“何止特別啊!”顧維鈞好像打開了話匣子,接著說道“是世間少有,這酒是瑞典的潛水員在一艘被魚雷擊沉的貨輪上偶然發現的。這艘貨船在1916年的時候沉在芬蘭灣,船上隻有200瓶酒保持完整,全世界隻有200瓶哦!127萬。”說著顧維鈞用手輕輕拍了拍酒瓶。
“人民幣?”
“當然是dollar!”說著,顧維鈞砰的打開了酒瓶,俯身看向薑冷廷,說道“冷廷,還要醒一會兒麼?”
“不要了,有泡沫才叫香檳”
顧維鈞微笑的給薑冷廷和林思伊到了淺淺的酒。
“林小姐,冷廷是個好男人,不要錯過哦!”說完顧維鈞向薑冷廷點頭示意,很有禮貌的離開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點的東西依次都上齊全。房間裏出奇的安靜,林思伊默默的吃著,心裏卻想起在警局檔案室裏,李東良拿給自己看的照片。
“思伊。”
“你和Joyice來過這麼?”林思伊打斷了薑冷廷的話。
“當然沒有,她是我們公司的代言人,也就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我怎麼會和她來這呢?”薑冷廷思索了片刻,說道。
死男人,果然嘴硬,林思伊心裏想著,又問道:“那她是怎麼死的?”
薑冷廷抬頭看著林思伊,滿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