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寂靜無聲,月光皎潔明亮,所有的一切,似平靜,似喧嘩,看似平凡又蘊藏著危險。

一個容貌絕美的女孩躺在床上,痛苦的呢喃,她的雙鬢被汗水打濕了。

“火,漫天的大火,不停的在燒,有人在瘋狂的殺戮,她親眼看到她的父母還有家人死在這些惡魔之手,她多想去救他們,可是有人牢牢的抓住她,阻止她的靠近,她看到他的父親臨死前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快走”

突然一聲雷聲,女孩被驚醒了。

墨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眉目清冷,表情冷漠,讓她絕美的麵容隱藏在了黑夜裏,看了看外麵,門外走進一名婦人,婦人保養的不錯,隻是眉眼間似乎帶著些憂愁。

“墨墨,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女人關切的問,語氣中掩藏不住的關心。

墨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著外麵,眼神沒有絲毫變化,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夢境中走出。

女人俯身抱住了墨蘇:“墨墨,放下吧,娘希望你能過得開心,我想這也是莊主和夫人所希望的。”

墨蘇依偎在秦藍的懷裏抱著她終於開了口:“娘,你能忘記嗎?你能忘了蘇蘇是怎麼死的嗎?我忘不了,我一定會讓那些欠我們的統統還回來。”聲音清冷無波。

想起自己親生女兒的死,秦藍也是忍不住的悲傷,眼眶泛紅:“可是…。”

她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墨蘇抬手阻止了她:“娘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回去休息吧。”

“哎…。”秦藍歎息一聲回去了,因為她根本阻止不了墨蘇,也許沒有人能阻止她。

墨蘇看著她眼中漸漸的有了溫度,她可以對任何人冷漠無情,就是無法對她的父母冷漠,是的,秦藍和墨亦雲並不是她的親生父母,墨亦雲是父親的結拜兄弟,隻是顯少人知道,當年她家慘案發生的時候墨亦風帶著妻女正好在她家做客,慘案發生時他也無力回天,最終用自己的女兒換了她一命,此後她就用墨蘇的身份活了下來。

另一邊,秦藍回去後和墨亦風說了情況,墨亦風也是歎息一聲:“算了,隨她吧,這孩子這些年過的辛苦啊。”

“我知道,我們已經失去了蘇蘇,我不想在失去墨墨”秦藍說著已經痛哭出聲。

墨亦風也是眼眶泛紅:“夫人,沒什麼大不了的,若最終墨墨要死,我們隨同就是,也正好去見我們的女兒。”

“恩…”秦藍偎在墨亦風懷裏緊緊的抱著他,同時堅定了信念。

翌日

墨蘇吃完早餐,按照習慣在院中樹下趟著,一襲白衣風華無限。

鬼宿守在她的身側,不動不言,鬼宿是墨蘇手下七星宿之手,武力最高,冷漠寡言,隻以墨蘇的話為宗旨。

“主子,翼宿傳來的消息,一月之後是風斂五年一度的比武大會,問您是否要參加。”柳宿站在墨蘇麵前彙報著,柳宿,七星宿之一,張的人畜無害,善毒,善醫術,易容。

“比武大會?京都都傳了些什麼?”

柳宿看了蘇墨一眼,語氣有些不屑:“京都還不是說主子,天生體弱,不能習武…。”

“是個廢物?”

“哼,都是一些愚昧無知的人,”要知道如果她的主子是個廢物,那整個風斂王朝就沒人會武了。

風斂是一個強悍的國家,他強悍在於崇尚武學,以武為尊,這裏的人在七歲以後就會練習玄力,這裏的玄力分為一到七階,一階又分為初級,中級,巔峰,

說實話柳宿跟著蘇墨這麼久了,都不確定她的主子實力到了什麼地步。

“嗬嗬,也許今年我們該湊湊熱鬧”

“是”

京都太平的太久了,是時候讓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人跌落地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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