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七因為驚恐而癱坐在地上,雙手支撐著身子,雙腳不斷的亂蹬,試圖使身體後退。
然而,慌亂之在,劉七不但沒有成功後退,反而在無意之中,透露給了陸豐一些消息。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即便是天才,也絕對不可能在你這樣的年紀,達到臣火的程度,想要修煉達到臣火,必須日積月累才能完成,沒有任何捷徑可以走的,你,你難道是返童的老祖,不!不不!絕對不可能!返童的老祖根本不可能有仆人的朋友,你,你,你,到底是誰?”
“不,不不,不不不,你,前輩,大人,你,你不要殺我,我認錯,我承認我覬覦你點燃魂火的方法,我覬覦你手中的武器袋,我覬覦你待著的精煉級武器。我狗眼看人低,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嗚嗚,嗚嗚嗚......”
劉七徹底失去了理智,處於崩潰的邊緣。
失去了劉七指揮,又在一瞬間損失十名精銳的軍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反倒是失去了敵人的陸豐,在一眾軍士之中,毫無阻礙的穿行著,好像是走在一片枯死的玉米地裏一樣。
左右扒拉著那些不知所措的士兵,陸豐一步步的接近劉七,最終來到劉七眼前。
“倚花門!對不對?”
陸豐雙手交叉,五指抱在一起,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倚花,對,我,我是倚花門的弟子,我是倚花門的弟子,不知道大人您是......”
陸豐提到倚花門三個字,劉七好像的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迅雷不及掩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改姿勢為跪,一把抓住陸豐的衣擺,死活不肯鬆手。
“你可以猜猜看,我是誰!”
倚花門的弟子,尤其是一個沒有點燃魂火的大齡倚花門弟子,陸豐覺得這樣的人,在倚花門一定沒有什麼地位,但對於陸豐來說,這樣的人,卻有著不小的用處。
“難道,您是倚花門某位閉關的長老?”
劉七戰戰兢兢,語氣中滿是不確定性。
“長老,嗬嗬,你自己看看吧!”陸豐說著話,毫不在意的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個令牌模樣的東西,輕輕一拋,丟給了跪在地上的劉七。
在幹掉倚花門長老的時候,陸豐曾經繳獲了兩塊牌子,一塊是木製,上麵隻有一個令字,和這個劉七身上的腰牌,一模一樣。另外一個看起來就比較珍貴了。
那塊牌子是鎏金的金屬令牌。
令牌的正麵,是倚花二字。環繞倚花二字的是一支看似海棠的花。
背麵,一個令字,書寫的遒勁有力,那道筆力甚至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陸豐此時拿出的東西,正是那塊鎏金的金屬令牌。
“這,這是,您真的是倚花門的長老?弟子劉七,拜見長老大人!”
看到陸豐丟出去的令牌,劉七不疑有他。
額頭和地麵碰觸的聲音“砰砰砰”的傳來。
陸豐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劉七。心中暗道: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好騙,一塊破牌子,就相信自己是什麼鬼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