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天澤溫柔一笑:“不累,隻不過是十幾日而已。見到你,我一點兒也不累。”
雲溪聽著他有些肉麻的情話淡淡一笑:“粥快涼了,快吃吧。”
耶律天澤優雅的用過飯,將碗遞給雲溪苦笑道:“本想看過你就走,可現在這個樣子……”
雲溪接口說道:“你在這安心養傷,等好些了再走。隻是,你無故消失,手下會著急吧?”
“沒事,我已經安排好了。不過,給你添麻煩了。”
雲溪讓親兵將碗筷撤下,然後關上房門對耶律天澤說道:“我要去訓練剛招降的士兵,你在屋裏別處去,我將門從外麵鎖上,中午我就回來。”然後雲溪臉紅著說道:“你要是方便,夜壺放在床下。你注意傷口,我先走了。”
耶律天澤含笑著看著雲溪急匆匆的身影。
雲溪到了校場時,兩萬餘名俘虜都已經集合好了,場邊站著齊軍將領。郭猛見她走來,笑著迎上去說道:“今天你要把他們正事編隊吧?”
雲溪點點頭道:“是,以後他們就是我的親兵青雲騎。”
郭猛鼓勵道:“你一定能打敗卓斌,收服楚國江山。”
雲溪笑道:“借你吉言。”說完走到點將台上朗聲說道:“以後你們就是我楚雲溪的青雲騎。”台下的士兵們齊聲歡呼。雲溪對那三十多名軍官又仔細囑咐一番,令他們練兵,自己到場邊觀看。
這時一名齊軍副將走到雲溪麵前,態度有些傲然的問道:“將軍,我們何時攻打雲州。”
雲溪清冷地說道:“現在兵馬有些疲憊,整頓幾日再說。”
那個副將譏諷說道:“將軍是等著這些俘虜訓練好了,好讓他們上陣殺敵吧。”
雲溪點頭道:“是,他們現在不是俘虜,而是我的青雲騎。讓他們上陣殺敵是理所當然的。”
副將還想譏諷幾句,郭猛將他喝退說道:“將軍勿怪,他隻是生性耿直。”
雲溪淡然說道:“我沒怪他,隻是他蔑視本將軍,按軍閥該如何處置?”
郭猛沉聲道:“按軍法蔑視上級者,杖責三十。”
“嗯,就按軍法行事吧。”
那個副將聞言罵道:“你這個毒婦,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迷惑聖上,現在又無故杖責手下,你太過狠毒。”
“你辱罵我沒關係,可是你辱罵陛下昏庸該當何罪?”雲溪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道。
“我沒有,你胡說。”副將瞪眼說道。
“你說我迷惑聖上,不就是說皇上是非不分,昏庸好色嗎?”
副將被問得啞口無言,隻是氣鼓鼓的瞪著雲溪。
雲溪玉手一揮:“還不帶下去。”
兩旁士兵猶豫著不敢上前。“我現在可是飛鷹騎的統帥,難道我的話你們都聽不懂麼?”
士兵聞言紛紛上前將副將拿下,副將罵罵咧咧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