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影與阻攔著纏鬥在一起,而黑衣人則抱著雲溪繼續向宮外掠去。
夜空如墨,月色慘白的照亮一處幽深的小巷,似乎那些魑魅魍魎最喜歡這樣的地方。
黑衣人如幽魂般飄到一處種著幾棵高大槐樹的院內,屋子裏有人聽到動靜,推門向外邊看來。見到來人他淫笑著說道:“美人來了,夥計們快看。”
幾個麵目可憎的邋遢男人湊到門口,急切地向外望去。
抱著雲溪的蒙麵黑衣人冷哼一聲:“你們讓開。”
幾人忙讓開,讓黑衣人進屋。待他們看到雲溪,不禁驚呼其中一人道:“這麼美,老子還從沒見到過,今天可撿了,老子要第一個上。”
幾任推推搡搡向黑衣人湊過去,黑衣人嫌惡地看著他們不屑說道:“等會兒,著什麼急!”說完將雲溪放到屋內的床上。
他看著沉睡中的雲溪,目光癡迷,臉上帶著不忍,最後看向那幾個又醜又老的男人說道:“辦完事你們就趕快離開,不然丟了性命我可不管。聽到沒!”
幾個老男人一聽又性命之憂,便有幾分猶豫,這時其中一個賴頭男人張開滿口黑牙的大嘴諂笑道:“小哥放心,我們一定會辦的利落,不會讓自己丟了命。不過話說回來,就是丟了性命老子也值了,這麼個大美人。哈哈……”他淫笑著向雲溪撲去。
黑衣男子用腳將他踹到一邊說道:“你急什麼?等會兒我把她弄醒。”
那幾個男人一聽紛紛說道:“弄醒了,她豈不是會掙紮?”
黑衣男子不理他們,從懷中取出一個白色瓷瓶放到雲溪鼻子下麵,過了一會兒雲溪悠悠轉醒。
她看著陌生的房間有些疑惑,轉頭又看到幾個陌生男人,便虛弱地問道:“你們是誰?這是哪裏?”
黑衣男子看著她迷離的眼眸目露癡迷。那個賴頭男人嘿嘿笑道:“美人別管我們是誰?今天我們就是要與你一度春風的人。嘿嘿嘿……”
雲溪聞言皺著秀美,掙紮著要起來,卻感覺渾身無力,她憤恨地看著他們說道:“我與你們有何冤仇,要如此對我?”
黑衣男子開口說道:“怨隻怨你長得太美,奪了不該奪的男人。”
雲溪轉動水眸看著他說道:“是哪個女人命你這樣做的?”
男子輕輕笑道:“我的主子,我會說出來嗎?”
“你給我下了什麼藥”雲溪無力的躺在床上怒聲說道。
男子道:“起初下的是迷藥,後來給你下的是軟骨散。不到兩個時辰,就別想解毒。”
雲溪看著他冰冷的眉目絕望說道:“你可不可以殺了我,不要讓我受辱。”
男子見她一心求死有些同情的說道:“主人有命我不敢違抗,你認命吧。”說完便退到一邊。
雲溪側著頭看著他哀求道:“我死了就沒有威脅了,為什麼要用這麼歹毒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