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縮縮脖子走回練武場繼續練功。
張惜若麵色平靜的看向雲溪說道:“師姐,昨天怎麼沒來?”
雲溪有些詫異:她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了?不是每次都纏著莫離麼?
她微微一笑道:“昨天有事沒能來,你有事嗎?”
張惜若搖搖頭道:“沒有,師姐我去練功了。”說完轉身走向練武場。
上官莫離眸色深沉地看著張惜若的背影,臉上閃過冷意。
雲溪走到他身邊說道:“今天張惜若很奇怪,以往她都不願理我,今天卻主動搭話。”
上官莫離看著雲溪正色說道:“不要理她,也許是做了虧心事做賊心虛了。”
雲溪笑著看著他道:“今天怎麼了?你最不愛議論人的。”
上官莫離溫柔的說道:“我隻是為你好。走吧,我們去練武。”
雲溪拉著上官莫離走入場中,兩人開始練武。
張惜若眼中閃過恨意,文水兒走到她身邊道:“嫉妒了麼?”張惜若冷笑著:“你不也是?”
文水兒瞥了她一眼道:“那就是彼此彼此嘍。”說完便走向別處。
張惜若憤怒的看著她的背影說道:“誰和你一樣了?”
文水兒卻不再理她,找李明朝等人過招去了。
秦瑞陽走到她身邊,看她眼中帶恨的看著雲溪和上官莫離,便開口說道:“人家心有所屬,你還是死心吧。看看我,哪點比上官師兄差了?”
張惜若轉頭鄙視的說道:“你看看你自己哪點比的上他了?”
秦瑞陽聽了也不生氣反而安慰她道:“他也就那樣,天涯何處無芳草,轉頭看看,圍繞你的都是芳草。”
張惜若鄙夷的說道:“都是狗尾草還差不多。”
秦瑞陽再大度聽到這句話也怒了:“你怎麼這麼貶低人?”
張惜若卻看也不看他便轉身走向場中,留下秦瑞陽自己生悶氣。
中午雖然添了菜,可還是在激烈的搶菜大戰中結束,也許大家都覺得這樣挺有意思。
傍晚的斜陽照著西郊民巷,張惜若依然頭戴圍帽出現在巷口,她小心翼翼的看看左右,見沒人注意自己便向胡同裏麵走去。
她抬起手敲門,卻無人應答,便用力一推,門吱呀一聲打開。
張惜若向院子裏看了看,見空無一人,以往接待自己的魁梧男子也不在,便有些遲疑。
她開口問道:“有人麼?我是買貨的。”問了幾遍卻無人應答。她站在門口躑躅了一會,最後還是抬腳進入院子。
院子裏依然種著蔬菜和花草,隻不過顯得菜畦和花圃顯得過於淩亂,以往覺得有人影閃動,今天卻沒有感覺到,裏麵一片寂靜。
張惜若走到廳門前,伸手推門,便抬腳進入正廳。廳裏桌翻椅倒,灰塵滿地,碎紙亂飛,像是遭了賊一樣。
她繞過雜亂的桌椅,向偏廳走去
她走到偏廳好奇的向裏看去,偏廳裏也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