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莫離優雅的身姿舞動長劍,文水兒看得有些癡迷。但稍一愣怔,便被楊氏大嗓門驚醒。連忙端正姿勢,認真練功。
張惜若在飯堂哭累了,站起身來看向周圍。做飯的大嫂早出去了,張惜若委屈的想道:真沒同情心,白哭了這麼半天。連根黃瓜都不給,這的人怎麼這麼吝嗇。
她摸著餓癟了的肚子,一步一步向練武場走去。
雲溪看到張惜若麵色抑鬱,便知道她沒吃到飯,真是可憐啊!
“你,幹什麼呢?跑啊!”又來了,雲溪無奈的開始悲催地奔跑,奔向自己悲催地人生。
雲溪在兩年後,終於可以飛簷走壁了。
這時她才知道,原來必須經受摧殘,才能見彩虹。
這兩年楊師父六百天如一日的折磨著徒弟們,不管他們使出什麼花招,他都能四兩撥千斤的輕易化解。
比如方磊為了使自己及眾兄弟姐妹吃飽喝好,自己出錢買來魚肉瓜果。
楊師父對廚娘說了一句:“這幾天先別買菜了,等把這些吃完再買。”
中午依舊是青菜豆腐一大碗,魚一條或者肉一碗。每天兩菜,絕不超標。標準當然是楊師父定的。
午飯依舊處於狼多肉少的情況,以至於大大提高了大家搶菜的段數。
餐桌之上無師徒這一真理,被切實有效地奉行著。
秦瑞陽聽說師傅好酒,便買了整整三壇酒。等晚上練功完畢,便讓仆人抱著送到楊師父麵前。
楊師父大眼一瞪:“幹什麼?”
秦瑞陽不禁打個突,囁喏道:“徒兒聽說師父愛喝酒,所以孝敬您的。”
楊師父咧嘴一笑:“不錯,你比他們強多了。”
秦瑞陽一聽立刻精神了,說話也自信了,吩咐仆人:“把酒全部打開。”仆人聞言將酒封去掉。
秦瑞陽抱起一壇送到楊師父麵前:“師父,請!這些都是您的。”
楊師父一看咧開大嘴道:“嗯,不錯,來,咱爺倆一起喝。”
秦瑞陽傻眼了,他充其量也就一斤酒的量,這三壇起碼十斤。
他嘴唇有些哆嗦道:“師……師父,徒……兒,不善飲酒。再……再說這酒,是徒兒孝敬您的。”
楊師父拿起酒壇哈哈大笑:“無妨,有徒兒陪著,喝的才痛快!為師從不獨自喝酒。”
秦瑞陽進退不得,隻好抱起一壇。楊師父豪邁的和他一碰酒壇,差點沒將他撞個咧斜。他無奈的將酒壇送到口邊,喝了一口。
這酒還真夠勁,這是自己特地孝敬楊師父的北燕燒刀子。
秦瑞陽覺得五髒六腑都燃燒起來。
楊師父卻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說道:“好酒,這酒中最烈便是燒刀子。”說完又喝了幾口。
他抹抹嘴看著秦瑞陽道:“怎麼不喝?別像個娘們似的,小口飲酒。男子漢就得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說完看著秦瑞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