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夾起一箸菜放到雲溪的碗中說道:“怎麼不多吃些。”
雲溪無奈的看著燕無痕,又看了一眼南宮知玉。見南宮知玉銀牙緊咬,麵色鐵青,正憤怒著看著自己。雲溪輕聲說道:“王爺不必照顧雲溪。”
南宮知玉壓下怒火,端起酒杯嬌聲說道:“公主,知玉敬你一杯。”雲溪端起茶來說道:“多謝南宮小姐,本宮以茶代酒,與小姐同飲。”說完便要喝茶。南宮知玉卻出言阻止道:“慢,公主怎能以茶代酒呢。你我同為女子,還是喝一樣的吧。公主請飲酒。”
燕無痕笑著看雲溪,雲溪瞪他一眼,都是你。燕無痕笑地更燦爛。雲溪無奈的對南宮知玉說道:“南宮小姐,本宮不善飲酒。”南宮知玉卻嫵媚一笑:“公主,怎會不善飲酒?莫非是瞧不起知玉,不屑與北燕女子飲酒?”
雲溪見她如此說,不禁反感:她還真是善辯,我若不喝,她定會說我瞧不起北燕。又看看燕無痕笑的奸詐,不禁又瞪他一眼。都怪他,沒事獻什麼殷勤。
雲溪優雅的端起酒杯說道:“本宮就依南宮小姐了,請吧。”說完仰頭將酒飲盡,辛辣的滋味立刻從味蕾中散開,如火的熱流順著喉嚨咽下,嗆得雲溪連連咳嗽。
燕無痕擔心的把茶放到雲溪口邊,右手輕拍雲溪的後背說道:“不能喝就別喝,你看你難受了吧?”雲溪喝了口茶將咳嗽止住,憤恨的看著燕無痕。
眼裏的意思就是,你個罪魁禍首,假慈悲,幸災樂禍。燕無痕無辜的聳聳肩,說道:“快吃些菜。”雲溪鬱悶的坐下。
耶律天澤正和風清遠談的開心,見雲溪連連咳嗽便轉過頭問道:“怎麼了?”雲溪因為喝了酒臉色微紅,耶律天澤又問道:“可是生病了。”說著將修長如玉的大手放到雲溪的額頭上:“沒發燒啊。”雲溪拿下他的手說道:“是嗆住了,沒事。”耶律天澤囑咐道:“你注意點,少喝酒。”雲溪點點臻首道:“我知道。”
耶律天澤見雲溪不再咳嗽,便繼續看向風清遠問起剛才的問題。
燕無痕見耶律天澤對雲溪如此關心,心裏有些吃味。
南宮知玉臉色難看,嫉妒的看著雲溪起身說道:“公主,好事成雙,知玉再敬你一杯。”雲溪皺起眉頭說道:“南宮小姐,本宮不善飲酒,一杯足矣。”
南宮知玉卻嬌笑著說道:“公主,知玉隻是與公主一見如故,忍不住想親近一番。難道公主看不上知玉?”
雲溪端起酒杯想道:什麼一見如故?真是滿口胡言。明明看我極不順眼,卻還要說違心之語。
雲溪無奈的站起身與南宮知玉同飲,喝完隻覺得天旋地轉,辛辣的滋味將眼淚都嗆了出來。
南宮知玉又將自己和雲溪的酒杯倒滿,雲溪說道:“不行了,我真喝不了。”南宮知玉卻仍端著酒杯說道:“公主,這一杯隻為知玉仰慕公主,公主務必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