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意咬牙不語,卻是打了個方向盤,朝著榕江方向駛去。
月明星稀,一輛白色的寶馬停在岸邊,張可意嘴角噙著一抹羞澀,卻是勇敢的爬到副駕駛座上,掀開了她的裙子,褪下了純白的胖次,然後坐了下來。
車子在晃動,先是輕微的,之後越來越激烈的上下起伏起來,如同一艘在江麵上飄搖的小竹筏……
……
每個心滿意足的女人身下都有一隻默默跟耘的老黃牛,所以當張可意渾身發軟的依偎在楊邪的懷抱裏時,楊邪隻能夠默默的擁著她。
時間短對男人來說是災難,可有時候時間長也是個頭疼的事情,張可意學了碧元訣,可一對一單挑依然不是對手,感受到身下楊邪的動靜,張可意抬起頭來,用她那到此時還蘊著好幾層薄薄水霧的眸子看著楊邪,柔聲道:“爺,我們回去吧。”
是啊,回去了就有幫忙的了……
許韻瑤現在已經稱呼曾醉墨以及自己為戰友了……
多麼高大上的稱呼啊,每一次想起來張可意都得紅著臉老半天,不過卻是格外的貼切,不是嗎?
楊邪搖了搖頭,卻是帶著張可意下了車,這附近比較偏僻,四周沒有一個人,隻有江風拂麵,帶來陣陣的涼意,兩人就在這裏小聲的說著話,將那許久未說的情話一口氣的疏泄出來……
夜慢慢深了,張可意雖然也恢複了幾分力氣,不過卻是由楊邪開車回了別墅,別墅裏除了許韻瑤與曾醉墨外,居然多了雲暮與陸泠泠,四人聊得不可開交,見到楊邪與滿臉潮~紅的張可意回來,如何還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韻瑤衝著其餘三人眨了眨眼睛,曾醉墨在一旁壞笑,而陸泠泠卻是羞得滿臉通紅,韻瑤說了,張可意消失了多久,那他們之間就已經經曆了多久的戰鬥……
真是羞死人了!
多少在外人眼中堅強獨~立的女神,在自己戀人身前卻依舊是個會害羞的女生。
雲暮看了楊邪一眼,卻是站了起來,忍著羞意道:“楊邪,我師父讓你有空過去一趟。”
楊邪點了點頭,這餘之鴻回來的倒是挺迅速的,楊邪卻是忽然想起上次趙誌堅的事情,略帶疑惑的問道:“那趙誌堅是怎麼回事?怎麼有人敢在軍分區門口堵著他打?”
雲暮微微猶豫,卻是開口說道:“內部消息是說,劍仙在殺手樓發了個委托,見趙誌堅出一次軍分區就被揍一次,現在已經第二次了,趙司令大怒,準備等趙誌堅傷好了,再帶人滅了那兩個女人。”
劍仙?
楊邪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血雲子什麼時候頒發了這麼牛掰的委托了?也太給力了點吧?
一想到趙誌堅被揍得跟豬頭的模樣差不多時,楊邪的心情就變得格外愉快起來了,什麼都沒有比見著敵人落難還更加值得開心的事情了……
“你認識?”雲暮好奇的看向楊邪,她也是在上次之後才查到的這個信息,問了師傅才知道劍仙的強悍,楊邪不太可能跟他搭上關係吧?
“不認識,隻是覺得這名字太彪悍了點。”
楊邪與雲暮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而在一旁的許韻瑤眼睛卻愈來愈明亮,劍仙?殺手樓?哇塞,聽起來很彪悍的樣子啊,等自己練好了碧元訣,那終於可以找個耐打的來練練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