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楊邪取出落霞心,這是一種像晚霞一樣的冰結晶似的晶石,被楊邪也丟了進去,它並沒有立即融化,而是慢慢的在冶煉爐裏翻滾,一絲絲如同晚霞一般的絲狀體從它身上分離出來,融入液體之中……
楊邪直接將血雲子放進冶煉爐裏,也不知道這血雲子是何種材料製成的,他根本就不會融化,不過,在這冶煉爐的高溫之下,慢慢的也變得如水波蕩漾,有一抹的流光在劍體表麵遊走,然後,那些材料似是被一股無形之力吸引,緩緩的附於血雲子之上……
楊邪立馬將血雲子抽了出來,用大錘不停的錘煉,每一錘落下,那原本束縛在劍身上的黑色鎖鏈就直接被打碎一絲,消散在空氣當中。
鏘鏘鏘!
血雲子的劍身之上,如同紋身一般的黑色鎖鏈一節節的被敲散,血雲子也變得多了幾分靈動之感,劍身忽明忽暗,宛若在呼吸。
隨著越來越多的黑色鎖鏈被敲碎,那血色紅光愈來愈盛,炫目得讓楊邪幾乎認為下一瞬血雲子就會恢複如昔似的。
鏘!
當楊邪的大錘落下,最後一絲的黑色被震碎,空氣中宛若多了幾分血腥味似的,那血雲子的身子微微顫了顫,晃晃悠悠的飄了起來,先是繞著楊邪轉了轉,而後速度居然越來越快,以楊邪的目力,都隻能夠看到一道紅色的光影在自己的眼前掠過……
唰!唰!唰!
血雲子如同被關了半年的土狗一般,在房間裏上下翻飛,不時還來一個高難度的旋轉一千零八十度,帶起的風吹得楊邪的頭發都跟著要飄蕩起來……
“騷年,我好可憐啊……”血雲子忽然就躥了過來,劍身在楊邪使勁的蹭,他的身上又滲出那種腐蝕性十足的液體,楊邪的衣服立馬滋滋作響,三下五除二的就變成了洞洞裝……
楊邪一頭黑線,硫酸又來了!不過,血雲子這廝如此害怕寂寞如此碎嘴的家夥,被封印了這麼些天,的確也是夠難為他的了,還是讓他的眼淚飛一會吧……
“騷年,你能夠理解一把劍的悲哀嗎?”血雲子身上滿是那種濃鬱的陰影氣息,仿佛一個人被世界遺棄了一般,泣不成聲:“作為一把劍,不能說話,隻能以憂傷的姿勢被一個男人插來插去,真的好可憐啊……”
楊邪一臉鐵青,作為一把劍,不能說話才是正常的吧?再者,神馬叫做以憂傷的姿勢被一個男人插來插去?要不要這麼有歧義?哥明明是拿著你插別人好吧?
呸呸呸!節奏都被你帶壞了有木有啊!
“騷年,你那是什麼表情啊!”血雲子從楊邪的身上起來了,語氣悲傷的叫了起來。
楊邪咬牙切齒,手指上泛著淡淡的金光:“我在考慮,是不是應該重新把你封印起來,我覺得費勁心思把你解救出來,是我這輩子做得最錯誤的一件事情!”
血雲子立馬飛到半空中,貌似悠閑的散著步,喃喃自語道:“咦,好奇妙啊,似乎我的實力又恢複了一些,地級中期了耶,好棒好棒喲……”
楊邪歎了口氣,好吧,請允許我做一個悲傷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