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曾醉墨臉上泛著緋紅的霞,楊邪就是個臭流氓,三句話不離本行,可為什麼自己就會一顆心都掛在他的身上呢?
也罷,初戀本就是一顆青橄欖,苦澀中帶著甜,卻讓人有一種期待與憧憬,剪不斷理還亂……
“請叫我禽獸不如君。”楊邪笑嘻嘻的打量著曾醉墨,過了一個年,似乎並沒有年前那般精神了,看來過年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日子,估計是缺乏自己的愛吧!
楊邪很厚顏無恥的把自己貼上神藥的標簽。
聽到禽獸不如,曾醉墨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個荒唐的夜晚,自己都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會讓許韻瑤給忽悠了去做那羞人的事情,想到自己在楊邪身上又是蹭又是叫的畫麵,曾醉墨恨不得在地板上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了。
也正是因為這事,更是堅定了曾醉墨心中的決定,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把持住的男人,這不值得珍惜嗎?
見著曾醉墨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楊邪忍不住食指大動,壞笑道:“晚上要不然在香格裏拉定個套房?我們好好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曾醉墨很高,並不比楊邪矮多少,聞言卻是微微抬起頭來,眼裏閃過一抹戲謔:“不用開~房,去我家吧,咱們秉燭夜談!”
楊邪有些訕訕,這曾大發整天為自己忙進忙出的,自己卻在暗地裏把他女兒給泡了,這實在是有些不厚道了,當然,這也就罷了,如果還跑到他家裏去夜談,恐怕曾大發會直接暴走吧?
“有色心沒色膽。”曾醉墨瞪了楊邪一眼,頓時有些小得意起來,看來自己找到治楊邪的辦法了。
男人都是激不得的,尤其是有那麼一點點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們喜歡的是小貓咪似的對他們撒撒小嬌然後翻著小肚子任他們為所欲為的女人,楊邪雖然算不上如此,可聽到曾醉墨這話,頓時也就牛氣上來了:“走,去你家,誰不去就誰就是孬的!”
在這有著薄霧的清晨,偶有起得早的男生女生能夠看到這一幕,一名帥氣陽光的大男孩,拖著一個高挑出塵的女子,一路跑著,像是兩隻纏纏~綿綿要飛過滄海的蝴蝶……
曾醉墨最開始有些慌亂,可迎著清晨的冷空氣,忽然就感覺自己的青春總算飛揚了起來,臉上也終於掛上了笑,很甜很美。
楊邪帶著曾醉墨一路跑到他的長城衛士處,讓她在這兒呆著,而他則是迅速跑回宿舍,取了車鑰匙又回到車邊。
楊邪虎著臉,開著車往曾大發家裏駛去,不知為何,曾醉墨一路上都在笑,笑得楊邪的心都開始虛了起來,最初凝聚起來的那麼一丁點的勇氣也漸漸的散開了去。
曾大發在榕江國際邊上買了套別墅,楊邪驅車到達的時候,曾大發正拿著一個水壺在澆花,見到楊邪與曾醉墨忽然的到來,有些詫異。
楊邪板著臉走下車來,曾醉墨跟在後麵笑靨如花,曾大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個什麼情況?自己都裝作不知道了,楊邪難不成今天要自首?
咳咳!
等楊邪走到曾大發的麵前的時候,那板著的臉忽然變成笑容:“曾叔,您吃了嗎?”
曾大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