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死靜!
因為君豪KTV剛建成之時,打架幾乎都是家常便飯,為了防止損失過大,老板將每一張桌子都用膨脹螺栓鎖在地麵上,而剛才那吼聲如雷的小青年,居然一下就將桌子掀起來了?還一丟丟出二十米?
出來玩的大家都不傻,自然能夠知道什麼熱鬧可看,什麼熱鬧不可以看,而眼前的這家夥,明顯屬於不能胡亂圍觀的主,要不然隨便丟出張桌子出來,以他的力道,一旦砸在人身上,豈不是砸成稀巴爛?
人潮迅速的湧了出去,五分鍾之後,這偌大的空間裏隻剩下幾十號人,還有一些小姐縮頭縮腦的從二樓往下看,卻不敢跟著人群跑出去。
楊邪握緊雙拳,舔了舔嘴角,這麼多人,應該夠自己多打一會吧?
開場白都省了,楊邪如同一頭猛獸,直接衝了出去,那幾十號人也如臨大敵的迎了上來,今天石頭在這裏玩,此刻也被人喊了過來鎮場,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目光陰戾的男子遊走在最外側,宛若伺機咬人的毒蛇一般。
刀光劍影,鐵棍翻飛,如果是換一個人,麵對著幾十個惡徒,恐怕腳都軟了,更別說反擊了,可在此刻,這一切要反著說了,楊邪刻意的拆了一張大點的桌子,那桌麵舞了起來,就好似一麵巨大的盾牌,翻飛之下,根本沒有人能夠接近身側兩米。
啪!
一個身影被這桌子砸中,直接噴出一口血,在桌麵上濺起一抹血花,妖豔無比,可這僅僅是開始罷了,楊邪毫不留情,桌子拂過,一群人就被打飛了,血噴得到處都是,整個舞池之中宛若阿鼻地獄一般,甚是嚇人。
“操,什麼人啊這是。”石頭也嚇到了,他手中握著一根粗大的鋼管,往日他就以力氣奇大為特點,打起架來悍不畏死,這才造就了他四大金剛的威名,可今天與楊邪一比起來,他隻感覺自己柔弱的像是一隻小綿羊一般。
又是一個人被砸了回來,那張桌麵已經滿是鮮血,就好似一個頑童用最拙劣的畫功,肆意用紅顏料在上麵塗抹似的。
“瑪德,沒法打了,撤!”
石頭罵了一句,如果麵對實力相當的對手,甚至是實力比自己更高一些的對手,石頭也有一拚的勇氣,可此刻這殺神幾乎是用碾壓著眾人而來的,那再堅持下去還有意義嗎?
究竟是誰惹了這麼可怕的存在?
整個舞池之中隻剩下十來個人稀稀疏疏的還站著,聽到石頭的話,頓時後撤,他們早就不想打了,對方簡直不是人!
打架就像強殲,軟弱的一方想逃,可施暴的一方會如他們願嗎?
明顯不會!
楊邪直接追了上去,大手一甩,那兩米多寬的大桌被甩飛出去,直接把那目光陰戾的男子砸飛出去,可憐的家夥,堂堂小刀幫紅棍,一下都沒出手,就趴下了。
楊邪不顧其他的人,直接一個箭步追上了石頭,這家夥一身的肌肉疙瘩,可卻被楊邪死死的摁在地板上,如同一條待宰的鹹魚。
石頭憋紅了臉,他的視線正對著那鮮血淋漓的桌麵,心裏不停的發毛,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他趕忙道:“兄弟,隻要你不打我,我什麼都說。”
“福爺在哪?”楊邪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冷冽。
“福爺在陽光桑拿城。”石頭抬起頭來,一臉的討好之色。
楊邪點了點頭,如同拖死狗一般將石頭拖到那桌子邊上,狠狠的往上一砸,石頭血流滿麵,怒道:“我都說了,為什麼還打我。”
“血不夠濃,用你的湊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