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把二人的互動看在眼裏,心想自己嶽父的求生欲真是強,發現嶽母有些不悅,立馬低頭認錯。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嶽母嶽母若是早些走還能早些到蘇宅,今晚也能睡個好覺……”,岑歡說。
蘇廷禮打量著池安安的神色,悄咪咪牽起池安安的手,試探地問問:“安安……可以走了嗎?”
池安安沒理蘇廷禮,轉而對岑歡說:“照顧好小清,我和廷禮就先走了……”
“嶽母嶽母慢走……”,岑歡看著蘇廷禮和池安安的背影遠去,對著懷裏的小女人說,“別裝了,嶽母嶽母已經走了……”
蘇子清在岑歡的懷中動了動,坐起身來,“你怎麼知道我在裝睡啊……”
岑歡掛了一下蘇子清的鼻子,“因為我是你老公啊……你的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嗎?”
蘇子清推了推岑歡,“臭美……”
岑歡從身後抱住蘇子清,“既然嶽父嶽母都走了,我們來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蘇子清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什……什麼其他的事啊?”
“你說呢?”,岑歡把蘇子清的身體板正,麵對著她說。
蘇子清推著岑歡,有些羞紅了臉,“我……我……我不知道……”
蘇子清的粉拳打在岑歡的胸膛並沒有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反而讓岑歡把蘇子清抱得更緊了。
“老婆……”,岑歡貼近蘇子清的耳朵,輕輕喚了一聲,“別鬧了……我隻想抱你一會兒……就一會兒……這些天都沒有好好抱抱你……”
蘇子清有些愣住,不知如何是好,隻好任由岑歡抱著。
蘇子清輕輕撫著岑歡的後背,像是在安慰一個小孩子,他知道岑歡或許是累了,沒有什麼人是銅牆鐵壁,每個人都有自己脆弱的時候,累的時候,相愛的兩個人從來沒有誰必須要為誰付出,誰必須去扮演哪個角色,你累的時候,我願借你肩膀,我倦的時候,你願借我胸膛,相互支撐,共同扶持,才能走進婚姻的殿堂。
——
c市,翠林。
陳浩軒把車停在林中一出隱蔽處,步行走到木屋門口,敲了敲門。
“誰呀……”,門內的人問陳浩軒。
陳浩軒看了看周圍,確定無人後,對著門內說:“師傅,是我……浩軒……”
陳師傅聽到陳浩軒的聲音後,從門內把門打開,“浩軒,快進來……”
陳浩軒一進門便看到躺在床上的翟南辭,“南辭他怎麼了……”,陳浩軒不解地看著陳師傅。
“隻是一些舊傷犯了,我替他醫治了,如今隻是過於疲憊才睡下的,不妨事……”
“過於……疲憊?”,陳浩軒看著陳師傅,“南辭他怎麼會到這兒……”
“南風閣與翠林相距甚遠,看南辭這樣子應該是走過來的,一路疲憊也是理所當然……”,陳師傅解釋道。
“走過來……”,陳浩軒心疼地看著床上熟睡的翟南辭,“他究竟發生了什麼?”,陳浩軒問道。
“聽他來時說,老閣主把他囚禁起來,不準外出,他千辛萬苦逃出來,就是為了跟你說,老閣主已經剝奪了他的掌事權利,明天一早翟家就會去撤訴,蘇子淩就會被保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