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每天按時升起又按時落下的太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春夏秋冬都是照常升起,人生就如同這般,日出,日落,一成不變中卻又帶著千變萬化,徒兒你可悟出什麼了?”老者一手遙指天邊即將完全落下的太陽對著陸遠問到。
“徒兒愚笨,未能悟出什麼道理,還請師父指點,”陸遠一臉迷茫道。
太陽落山不就是落山嗎,誰要是從一個太陽落山中就能悟出道理,那這個人肯定是有精神病。陸遠在心裏這樣覺得。
“哎!”老者歎了口氣,給了陸遠一個爆栗,道“傻小子,太陽落山,就說明天黑了,該準備晚飯了,你還不到後山去打幾隻野雞,難得回來一次,你不把晚飯準備了,還想讓老頭子我去準備啊!”老頭對著陸遠劈頭蓋臉的說道。
得,這老頭裝不過三秒鍾,就又開始逗比了,陸遠在心裏道,嘴上卻答應得好好。“師父,你放心,晚飯抱在我身上,隻是我那朋友臉上的傷,你是不是去給她治療一下,”陸遠小心翼翼道。
因為怕等下一不小心得罪了這老頭,這老頭直接不給楚雪寒治療了,陸遠跟老頭在一起呆了這麼久,非常清楚這老頭的脾氣可是古怪得很,現在有求於他,所以不能衝撞他。
“不就是臉上被人劃了幾道口子嗎,為師用獨門草藥給她敷在臉上,在運功給她治療下,保證讓她的臉完好如初,這點小事還要搞得如此急躁,真不知道你哪裏像是我調教出來的徒弟。”老者說著說著就又要開始說教起陸遠來。
陸遠一看情況不對,連忙對著老者拍馬屁道“是,是,師父你武功天下無雙,醫術也是難逢敵手,徒弟拜在你門下,真是三生有幸,”
“行了,行了,你趕快去後山打野雞吧,為師這就回去看看那人臉上的傷勢,”說完,便徑直下山了。陸遠看師父走了,也往後山走去,以他如今的古武程度,抓幾隻野雞自然是手到擒來。
沒一下,陸遠便提溜著幾隻野雞走出了樹林,便往茅草屋的方向走去,半晌,回到了茅草屋,一看發現師父正在往楚雪寒臉上敷著藥草,而楚雪寒還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樣。“師父,我回來了,”陸遠對著師父道。
“回來了,回來了就趕快去弄飯,你莫不是想餓死為師吧,”老者滿臉不耐煩道。“好好,現在就去,很快的,話說師父我朋友臉上的傷嚴重嗎?以後回留下疤痕在臉上嗎?”陸遠一邊殺雞,一對著師父問道。
“為師不告訴你了嗎,這點小傷對為師來說,屁都算不上,治好後保證傷她的臉完好如初,這姑娘是你什麼人啊?看你這麼在乎她,你該不會是給為師找了個徒媳婦兒吧?”老者對著陸遠問道。
“啊,師父你想多了,她就是我一個朋友。”陸遠無語道。半晌,一陣烤雞的香味飄在空中“師父,雞烤好了,來吃吧。”陸遠道。“好,馬上就來,”老者停止了運功,隻見楚雪寒的俏臉已經完好如初了,肌膚吹彈可破。
老者一邊往嘴裏塞著雞肉,一邊說道“那人臉上的傷我已經治好了,不過我沒讓她醒過來,你吃後就帶她下山吧,為師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
陸遠聽完,急忙跑到楚雪寒身邊去,隻看見楚雪寒的臉已經完好如初了,陸遠驚歎師父的醫術真的是名不虛傳,一邊對著師父道,“好,剛好我那邊的事還沒處理完,我等會兒就下山。”
老者看了一眼陸遠,道“滾滾滾,看見你小子就煩。”陸遠嘿嘿笑道,“師父,那我可就走了,下次再回來看你。”
說完,也不去吃了,背上楚雪寒就下了山。來得時候很匆忙,回去到不用那麼急了,我記得前麵不遠處有一條公路吧,現在應該還有車經過,陸遠自語道。
這時候,背後傳來的楚雪寒有了動靜。呻吟了一聲,柔弱問道:陸遠,我們這是在哪啊?嗚嗚嗚,我被毀容了,變成了醜八怪了……,說著說著,小聲的啜泣了起來。
陸遠見狀急忙安慰道:“別哭別哭,你臉上的傷已經被我治好了,不信你用手摸摸,”楚雪寒聽罷便用手在臉上撫摸著驚喜道“真的哎,我臉上的傷全好了啊,陸遠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陸遠道“說來話長,我們現在應該回去找風哥好好的算算舊賬了”這時,陸遠已經來到了路邊並攔下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