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遠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明亮的房間裏。
這個房間很大,大的足夠能站百十號人,可是又那麼的空曠,空曠的幾乎沒有幾個人,至少他眼前所及,能看到在他的眼前,一個黑背椅子放在地上,上麵坐著一個人。
在他的旁邊,站著兩個黑衣人。
看這兩個人的裝束,應該是比剛才打鬥的那些黑衣人輩分能高點,要不然也不會站在坐在椅子裏的那個人的兩邊的。
陸遠的視線有點模糊,他努力的抬起自己的手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向椅子上的那個人看去,沒錯,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風哥。
隻見風哥正含笑看著自己,一臉的深不可測,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陸遠一臉的疑惑,看著風哥。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陸遠一臉的不解,費力的站了起來。
由於藥物的作用還殘留在陸遠的身體內,所以他現在感覺自己的體力還沒有恢複,身上還覺得有點綿軟。
風哥看見陸遠醒了過來,不由得用手拍了拍椅子邊。
“嗬嗬,陸遠,沒想到你這麼能打,而且破了黑衣人的古陣,要知道,這個陣法可是我研習了多年,才得出的東西。”
沒想到那個怪異的陣法竟然是風哥研究出來的,這讓陸遠多少有點意外。
這麼說來,這些黑衣人就是風哥帶來的。
算了,就是用腳想想,都能想出來,因為光是看看眼前的陣勢,那兩個站在風哥旁邊的黑衣人,就知道誰是主人,誰是仆人了。
“哼,有時候力量並不是最重要的,心中若是存著一絲正義,我想,沒有打不敗的敵人。”
陸遠鼻子裏冷哼一聲說道,看向風哥的眼神也變得有一絲輕蔑。
風哥聽完陸遠的話,不由得一愣,神色一變,不過隨即,在瞬間,他的臉色又緩和了下來,微笑著看著陸遠。
“嗬嗬,是嗎?陸遠,大哥最佩服的就是你這種不服輸的勇氣和勇往直前的氣度,你這位兄弟,大哥我交定了。”
風哥說著話,就從椅子上起身,緩緩來到了陸遠的麵前,在他的左肩上拍了拍看,一副意氣相投的樣子。
陸遠看也沒有看風哥,而是鼻子裏依舊冷哼了一聲。
“風哥,我看你人不錯,所以我們兩個才能走到今天,隻是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指示這些黑衣人來攻擊我。”
陸遠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隨即改口說道:“不,不是,不是攻擊我,因為在我被藥物麻醉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這些黑衣人的真實功力,遠比攻擊我時的功力要高,看來他們有所保留,這個問題很是困擾我,我想了半天,終於想明白了,原來他們是在阻止什麼,難道是阻止我尋找楚寒雪不成?”
陸遠說完,才轉頭換換看著風哥,注視著他的眼神。
果然,風哥的眼神忽閃了幾下,想隱瞞什麼似的。
還沒等他要說什麼,身後的一個黑衣人忽然說道:“沒錯,小子,對付你,難道還用我們使出全部的功力嗎?隻要五六成,別說你死於我們的手掌,最起碼,你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的。要不是我們的老板有言在先,留下活口,說不定,哼哼。”
那個黑衣人得意的說道。
陸遠一愣,抬頭看向那個黑衣人。
聽得出來,那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激戰時指揮那些眾多黑衣人的小頭目,他的聲音,陸遠隻要一聽,立馬就能分辨得出來。
“少說幾句行不行?他是我的兄弟,我讓你們這樣對待我的兄弟了嗎?”
風哥一邊怒斥著那個說話的小頭目,一邊連連帶著歉意對陸遠說道:“兄弟,對不住了,我這些手下人一打起架來,手裏就沒個輕重,還請你多多擔待啊。”
哼,什麼打架?分明就是想致人於死地啊。
陸遠的臉上依舊一副凝重的冷漠樣子,“風哥,既然將我還當做兄弟,那麼請問,你這般大動幹戈,究竟想幹什麼?”
風哥幹咳了幾聲,尷尬的說道:“好久不見兄弟了,聽聞兄弟學得了不少的真功夫,這,這不是想一飽眼福嘛,嗬嗬。”
“是嗎?第一次聽聞這樣的一飽眼福,風哥,你這個見麵禮也太那個了吧。行了,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我還要去尋找我的朋友,就先失陪一步了。”
慕雪寒的性命要緊,此時還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在哪裏,救出他是最要緊的,陸遠淡淡的譏諷了風哥幾句,就轉身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