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大半,姬一枝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這株天地草,心裏雖然很慌張但也隻能無奈等待。
得道高僧站在姬一枝旁邊,看了看姬一枝緊張的表情和難看的神色,開口說道:“姬施主所要救的人可是自己的愛人,不然姬施主幹嘛如此為他勞心勞力,千辛萬苦,費盡艱辛來此求藥?”
姬一枝臉上微微有些紅潤,看了看得道高僧,然後又轉過頭看著天地草,回答得道高僧說道:“大師,他就是在下的一位朋友,但他對我很重要,我一定得救醒他。”
“朋友?貧僧不是很理解,姬施主以朋友的名義愛著一個人,要有多心疼就有多心酸啊。”
得道高僧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已經漸漸向西邊靠近,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天地草的果實會在一小時內自動掉落,姬施主自己保重,貧僧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就不陪姬施主在此一起等待了,姬施主,後山有一條捷徑可以很快下山,你拿到天地草果實後剛剛得小和尚會帶你快速下山,保重!”
說完話的得道高僧輕步離開了後院,姬一枝轉過身來雙膝再次跪地,嘴裏向著得道高僧說道:“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
姬一枝深深地向離自己漸漸遠去的得道高僧瞌了三個響頭,得道高僧沒有回頭,漸漸消失在姬一枝的眼裏。
姬一枝回頭繼續看著自己眼前的天地草,通體透明的天地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特別好看,姬一枝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天地草在仿佛在欣賞藝術品一樣。
此時的靜海市中心醫院的楚雨萱已經坐立不安,因為離陸遠最後的蘇醒時間已經不到4小時了,楚雨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到處走動。
楚雨萱的父親坐在病房椅子上,心裏也惴惴不安,甚是擔心姬一枝不能在未來得四小時內趕回來,楚雨萱蓬鬆著亂發,不斷地用自己的雙手狠狠地抓著自己的頭發,楚雨萱現在心裏深深地自責著自己。
看著眼前沒有一點反應的陸遠,楚雨萱心裏痛恨自己沒有任何辦法,痛恨自己無能為力,痛恨自己不該帶陸遠去楚家後山。
如果不是自己,陸遠就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楚雨萱心裏異常煩雜,不知道自己能幹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能幹些什麼,自己隻能一直在房間走來走去,時不時看看窗外的動靜,心裏急切地等待著姬一枝的歸來。
時間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鍾,隨著天地果與天地草的枝丫的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天地果快速地向著姬一枝事先準備好的錦囊裏掉落下來。
姬一枝喜出望外地拿起自己的錦囊,看了看靜靜躺在錦囊中閃閃發光的天地果,心裏的激動無以言表,高興得像個孩提一樣。姬一枝將天地果實收好,裝進自己的包裏,走出後院的柴門,剛剛的小和尚便迎麵走來,嘴裏先是向姬一枝祝賀說道:“姬施主,恭喜你拿到天地果,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立刻下山吧,請跟緊我,不要亂走。”
姬一枝開口回答道:“還請帶路!”
簡單的對話後小和尚帶著姬一枝熟悉地走過山丘草木和樹林小河,沒過多久便來到龜背山的天梯處,姬一枝看著山下還在等待自己的的士。
因為自己剛剛答應給他一大筆錢他才在這裏等待了如此之久,姬一枝謝過小和尚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到車上,姬一枝立刻對司機師傅說道:“快開車,開快點,我有急事,立刻趕回醫院。”
司機師傅雖然對姬一枝去山上為何耽擱這麼久很有好奇心,但看到如此慌張和急切的姬一枝,嘴裏也不敢多問,隻得踩下油門。
汽車輪胎摩擦著地麵揚起大灰,姬一枝趕著時間向靜海市中心醫院趕回去,時間僅僅剩下2個多小時,隻要路上不堵車,還是可以及時趕回去。
姬一枝心裏祈求著上蒼不要再出現意外。
還好一路順風,姬一枝順利趕到醫院門口,姬一枝立刻向靜海市中心醫院的住院部——陸遠的重症觀察室,推開房門的瞬間,楚雨萱和楚雨萱的父親都轉過頭喜出望外地看著姬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