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說:“沒有什麼大了的。”
“也許我多心了!”陸遠說,“沒有什麼過不去的是吧!”
“嗯!”陸遠很認真地說道,“我希望你明白,在我身邊是很危險的。”
“這個我很清楚!”她很忠誠地道,“即便是如此,那又能怎麼樣呢?”
青幻滕想起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情。對於一個妖來說,生命過於長久也不是一個好事。太長久的生命,就是無法消失的寂寞。沉長的,無法揮去的黑暗。
“你這人啊。總是自以為是的,別以為你認為的就是你認為的。這樣子你總是會做出後悔的事。”
“後悔?”陸遠笑了,“有什麼好後悔的,人生百歲,做了就做了,勇敢地邁步向前,朝著一個自己認定的目標而去!”
他的樣子,就像是晨曦。
對極了。人生就應該無所顧慮地邁步向前……
“這個世界,你應該常來。本妖精在此守護。”
“我本來就是這個世界失落的王,我回來就是想尋找自己過去的輝煌。也許,某些東西對你來說,那不過是一種笑話,對我來說這是宿命。”
“扯淡了你了!”青幻滕伸手在地上抓了抓,撚起一撮泥土道,“這裏曾經是你的家!”
“當然。你以為我不懂?狐死首丘的道理?”陸遠燦然一笑,臉上堆滿了愜意。
他這人就那樣,隻要勝利了,經過心魔之後,就會很開心像是在對世界的所有正義在宣告——老子沒有死。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了。
陸遠告訴他,自己要出去了。
“你這樣子就出去了?不擔心會遇見那個女人?”
“當然,但改麵對的還是需要麵對!”陸遠知道,王淨這個女人一定是聽了某些人的挑唆。
那人除了自己的敵人還能有誰。
除了楚伯雄有最大的嫌疑之外,當然就是自稱為伏龍幫和土族的餘孽了。
陸遠猜對了,的確的“青鳥”已經來到了這裏。
青凡的妹妹是也!一個能力很強大的女子,總是像風暴一般的殘忍地摧毀敵人。
青凡的妹妹青鳥來到本市,陸遠一點發現都沒有,她就像是一幽靈一樣的。
幽靈的厲害程度是人之不能想象的。
在一個無人居住的鬼區,這裏是爛尾樓集中地。
青鳥在一棟房子的正中央站著,她仰望著那灰敗的殘破,心裏一陣的黯然。
“這也許就是應該這樣子了吧?”她無法原諒這樣子的自己。但要想做到的,必須是這般的鬼魅。像個死去的人的魂魄一樣的飄零在無人的地帶裏。
青鳥一身黑色的衣裳,那慘白的臉蛋上,一種無限的哀傷在她的臉上蔓延。
“也許……應該是這樣子的繼續下去……”她申請複雜,代表了那種無限苦悶的情緒,讓他無法自拔。
“嗖嗖!”一道輕影落了下來。
一個人站在了她的身邊。此人正是長虹。
“長虹,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給你說一個事兒,你計劃失敗了,那個女人沒有吧陸遠怎麼滴。”長虹一臉邪笑。
“你高興?”
“當然,你失敗了,我自然高興!”長虹的回答,青鳥並沒有生氣,青鳥也沒有笑,她那慘白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明日是土族的忌,我們還是去……”長虹將最後的話隱藏了起來不說,當然是擔心泄露了機密。
他們要搞什麼?
很快的,就會有眾人知曉的答案。
“這是毒人的毒素。”青鳥說,“陸遠就要去羅楊市,這正是一個好機會。”
“毒人?不是伏龍幫的麼?”
“是的……伏龍幫最後都死了,隻剩下這個沒有被消滅。我很高興,我們能有這個……”青鳥將一瓶子的“屍毒”展現給長虹看。長虹笑了笑說,“看樣子你已經準備得很充分了。那家夥一定死得不能再死了。”
“對哇。”他笑了一下,就然後走開了。
青鳥依舊是一個人站在原處。
她的臉色很鎮定,從來沒有人見過她這麼的嚴肅的。
“心情跟海綿一樣的無數的空洞……細小的,吸附潮濕的沉重!”青鳥想起了很多往事,那些往事就像是要告訴自己,仇恨一定不要忘記。
陸遠在出來玉板的世界之後,打了一個噴嚏。
“媽蛋的,誰在想我?”陸遠罵了一句。
“我在想你了!”說話的是風遙。
“風遙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就來了!”風遙身穿綠色長裙,宛如一顆綠色的芭蕉。這種裙子對讓她這種女性來說,完全是配合得完美的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