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地將魔嬰釋放了出來。一個黑色的嬰兒從他的身體裏走了出來,按照陸遠的指令,這嬰兒進入了陳火的體內。然後她身上的劇毒就隨之被解除了。
大約一根煙的時間,她慢慢地蘇醒了過來。
見到蘇醒過來的陳火,陸遠道:“你感覺如何?”
陳火起床了來伸了一下腰杆,再甩了一下手臂道:“真是悲哀,竟然疼死了!”
“睡了兩天了,你肌肉都麻痹了吧?我們出去走一走,對你身體有好處!”
“好哇!我也想出去走一走了!”陳火笑了笑說,“真好,活著!”
“廢話麼你,古往今來,多少的人都想長生不死,所以活著是第一等大事!其餘的都不是個事!”陳火笑著說,“感謝你把本大小姐救活了,為了表示深深地感謝,我請你去吃東西。”
“好哇!我也很想放鬆一下子了,這幾天都是打打殺殺的,弄得咱家很是累滴喲!”陸遠非常高興,畢竟陳火被救活了。
沒有什麼比著更令人高興的事情了。
對於生命來說,陸遠並不是個貪生的人,他想做的就去做,無所謂被死亡威脅,也更無所謂明天就翹辮子了。死亡不過是另外一種生。對他來說,早就將死亡者種事情看得跟回家一樣的簡單了。
執迷於生,就顧忌了……就會讓別人抓住你這個破綻,然後進行攻擊。
所以陸遠並不害怕死亡,也不會給別人這個漏洞的。
陳火自然不知道陸遠在想什麼,她挽著陸遠的胳膊,兩個大木瓜在他的身上蹭啊蹭的,弄得陸遠心裏貓爪子的一樣的。
她笑了笑之後說:“真是一個可憐的孩紙啊!”
“你想我犯罪然後就用警察的身份抓我?”
“當然了,把你關進我的監獄一輩子,吼吼!”陳火非常地嫵媚,那樣子就想讓陸毅曹她一樣的。
“別這樣子,弄得我很想曹你~!”
“你敢,我剪掉你的那玩意兒!”陳火假裝很生氣,其實心裏就想他那樣子對自己,她頂多就象征意義地反抗一下,然後就從了陸遠。
這種女人真是好極了,對陸遠來說,簡直就像是沙地的蘿卜一帶就起來了。
但最後陸遠並沒有像陳火想的那樣子,直接去賓館開房,而是去了吃飯的地方。
陳火在心裏罵道:“我擦……你個蠢蛋,真是不懂風情,老娘都這麼的樣子,你還不想去開房,裝什麼純?小心被人撿了肥皂!”
陸遠心裏怎麼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就是想讓她的騷氣蓄積起來,然後等待集中爆發的時候嗎,那個時候吃她就很有味道了,就跟熟透了的葡萄一樣的甜。
這叫著“欲擒故縱!”
陳火不知道陸遠心裏在想什麼,但看見了他的表情,還是猜出了三分。她心裏罵了:“明明很想的,就裝逼吧你,像個正人君子一樣的裝!”
就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大排檔的前麵。
在這裏坐下了之後,陸遠就點了一點辣的口味。
陳火也和喜歡吃辣的,所以陸遠為了照顧她一下,也選了辣的。
很快的,菜就來了。是辣子雞、辣子白菜什麼的。
正要吃東西,一個染了黃發的男子走了過來,將一個空了的啤酒瓶在陸遠的桌子邊上一砸道:“小子,你不知道麼?大爺缺酒,你還敢在這悠哉樂哉地喝酒!”
“你說什麼?老子我聽不懂!”說罷,他就飛身起來,一腳把這家夥給踢飛了出去。
“哢嚓!”那家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想一隻死狗一般的。
“你敢打我!”拿家夥叫了起來,“我可是豹王的手下!”
“什麼貓王和狗王!出來單挑老子把!”陸遠齜牙地一笑說,“垃圾人物就要有個垃圾的樣子,眼睛長在屁股上,就會死的!”陸遠的話裏帶著強大的殺氣,那殺氣頓時讓他很壓抑窒息,如同心口上被壓了一塊千斤重的巨石。
“小屁雜魚,滾!至於你那個什麼豹王勞資我壓根就沒有聽說過,也跟你一樣的,是個小雜魚的角色吧!”陸遠冷冷地俯視他道。
“你,你敢辱罵我們的老大,你有種就等著我,這就去找他老人家,回頭把你打得殘廢!”
“等你……需要打的去麼?我給你叫車!”陸遠齜牙地一笑。
“不需要,就在附近,走路五六分鍾,你敢等嗎?”
“那你他媽的還不快去,等下勞資送你飛機了!“陸遠大吼道。這一聲把桌子上的盤子碗筷都震得搖晃起來了。